洛霏來到霏城也快一個月了,司馬默身邊的那幾個人,雖然對自己還是冷淡的表情,但相比之前,已經好了太多了。
而那名叫做司馬雀的女子,倒是很合她的胃口,由此她們的感情也親近了不少。
司馬雀告訴了很多有關於司馬默的事情,那是她從來都不知道的,即使跟他相處這麼久,也未曾發現他的一些生活習慣。
那個薑煒,自從來了霏城後,好像就是來遊玩的一般,每天早出晚歸,一群人盡興的在霏城遊山玩水,他們這般興致衝衝,不禁讓洛霏好奇,難道霏城竟有這麼多趣事麼?
唯一不一樣的是,那個叫阿婧的女子,換上了一身女裝,卸了男兒身的她,確實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濃濃的大眼,精致的細眉,鵝蛋臉,殷桃小嘴,高挑的身材,讓人一看便不由自主的靠近。
而這些天,不知為何,這個阿婧突然對自己沒了敵意,時常過來找自己談心,雖然疑惑,但洛霏對主動靠近自己的人從不會拒絕。
不過最大的發現卻是榮歆和青龍,這兩個人總是不由自主的旁若無人般眉眼暗轉,洛霏早早就發現了他們的異樣,心下微微有了想法。
那場大雪以後,僅僅隻停了三天,又下了幾場鵝毛大雪,隻不過今日的雪終於停了,地上還是白茫茫的一片,洛霏正站在院中看著雪景,突然身後響起了一道聲音:“霏兒,怎的一個人在這裏?”
微微轉身,隻見阿婧一身綠裝,長裙外麵加了厚厚一層裘皮貂絨,將那纖細的身子緊緊裹著貂絨裏麵,隻露出了精致的麵頰。
拉住她冰冷的手,洛霏淺淺笑道:“阿婧,你怎麼過來了?”
“在屋內待得無聊,哥哥他們又出去了,突然想喝酒了,要不要一起?”嘟了嘟嘴,嬌嗔的說道。
“喝酒?”洛霏一愣,自從來到這個世上,還從未喝過酒呢。
想起以前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是會一個人買上箱酒,躲在屋子裏,醉了便倒頭就睡,很是愜意。
眼裏泛起一陣皎潔,笑著說道:“好。”
空曠的雪地上,兩個女子旁若無人的喝著酒,阿婧似是有些醉意,嘴裏喋喋不休,“知道嗎?其實我很羨慕你。”
兩壇酒,多半都進了阿婧的肚子,可是她卻隻有一點點的醉意,而洛霏已經倒在雪地上,刺骨的冰冷並未將她的醉意刺激醒,眼神越加迷離了。
搖頭晃腦的衝著身旁的女子一笑,並未說話。
果然酒量是練出來的,久未喝酒,不過幾口,便有了濃濃的醉意。
“你什麼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心愛的人的青睞……”
“這麼多人都想要保護你,寵愛你,可是我…..”
“為什麼他不能多看我一眼?為什麼我如何努力,他就是吝嗇給我一個笑容……”
女子似是醉的不清醒了,聲音泛著濃濃的埋怨,她的聲音得不到回應,轉頭看了眼已經昏睡過去的洛霏,突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不過片刻,眼裏的醉眼迷茫便消失不見,小心翼翼的觸碰了一下倒在雪地之上的女子:“霏兒?”
可是沉睡中的女子並未睜開眼,她的聲音跟冰冷的雪天融合在一起,隻見剛才還晶瑩透徹的眸子突然閃著精光,直直的刺向沉睡中的女子。
“霏兒,你醉了,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她們這一喝,從下午直接喝道了晚上,司馬默好像被薑煒叫了去,不知道在商量這什麼,而洛霏早早的吩咐了司馬雀和榮歆,說要跟阿婧開懷暢飲,不準跟著。
夜色漸漸沉了下去,黑幕遍布無盡的天際,沉睡中的女子突然感到身子一陣燥熱,伸出手不斷扯著衣裳,突然身上多了一雙冰涼的手,在她纖細的身上狂熱遊走。
心裏泛起一陣漣漪,腦中一片混亂。
感覺到有雙手在解自己衣扣,洛霏眼神迷離,黑暗中看不清楚那人的臉,隻是他身上溫熱的氣息瓦解了自己的神經。
突然,頭頂飄來一陣聲音:“果然是絕色佳人。”
頭腦猛地清醒,虛弱的推翻壓在身上的男人,聲音冰冷:“你是誰?”
努力的想要讓自己清醒過來,可是隨即而來的燥熱不斷衝擊著她的大腦,心裏的那團火,像是要燃燒一般,濃濃的燒著。
“真是煞風景,做這等事,知道是誰重要麼?讓你飄飄欲仙才是真。”說著衝上去抱著女子,身體的柔軟一下便挑起他的欲望。
“你不要過來,走開……”該死,一時情急,內力居然提不起來,身體虛軟無力,這到底怎麼回事?
她記得是和阿婧在喝酒,後來便神誌不清了,難道?
阿婧?
她還來不及思考,身上的男人便又開始亂摸,情急之下,雙手不斷在黑漆漆的屋子摸索,憑著極好的視力,突然瞥到了一把泛著寒光的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