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六塊巨石之中,有一個形狀大小十分明顯,打眼一看就知道是一頭牛。另外的石頭就沒那麼明顯了,不過還是可以分辨得出都是野獸形狀。
不過因為這些石頭十分抽象,很難分辨出哪個是虎形哪個是獅形哪個又是豹形,反正都差不多。
除此之外,這六塊石頭上,每一塊石頭上都綁著粗粗的繩索。在羅天的指揮下,兩輛挖掘機分別來到大卡車前,用鏟子前麵的齒勾住石頭上綁好的繩子,然後一個個的將六塊石頭都吊了下來,分別放在了六個大坑的旁邊。
石頭都弄下來了,大卡車自然也就沒事了,大卡車的司機師傅打了個招呼之後直接發動汽車離開了。
這六塊石頭哪個放在哪個坑邊都不是隨意來的,而是有叫花子老師仔細觀察選擇之後才最終確定的。
我注意到,這六塊石頭之中,外形最明顯的那隻牛石被放在了血靈陰脈的旁邊。六塊石頭放好在會後,羅天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十幾分鍾之後,另外一輛車載著幾個工人和一個大架子來到了七星崗。
真不知道羅天在離開的這點時間裏做了多少事情,反正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在順利的進行著。車和工人進來之後,在羅天的指揮下將那個大架子擺在了血靈陰脈的上麵。架設完成之後,又在挖掘機的幫助下將牛形巨石吊上了那個架子。
吊起來之後,這牛形巨石的地步距離血靈陰脈的表層隻有不到半米的空間。這邊弄好之後,工人直接坐車離開,絲毫不停留。
隨後,兩輛挖掘機一起行動,將周圍那五塊巨石都分別放進旁邊的坑裏,然後又將泥土填進坑裏,最後用挖掘機的鏟將土地拍平。
當然,並不是所有挖出來的泥土都能填回去,畢竟那些石頭站的空間可不小呢!剩下的泥土倒也沒強行扔進去,隻是隨隨便便的灑在了旁邊的空地上。
雖然沒有看的很清楚,但我知道那五塊石頭絕對不是就那麼直接的放進坑裏的,叫花子老師一定在那些石頭上都做了些事情。隻是因為之前被搭架子的工人吸引了目光,所以我沒有注意到叫花子老師的動作而已。
當這些都做完之後,羅天和叫花子老師一起來到了我們幾人身邊,羅天道:
“這邊的事情差不多了,咱們可以離開了。”
我們都很清楚,羅天隻是轉述叫花子老師的話而已,他在我們這些人的麵前可沒什麼威信。如果不是看叫花子老師在旁邊點了點頭,沒準我和黃金就會反問羅天幾句。
“那個怎麼辦?”
雖然沒有質問,不過我還是指著血靈陰脈上吊著的那個牛形巨石問了一句。
“那個現在不能放,放下去就出事了。等咱們把事情弄的差不多了,會有人專門來把那塊是頭放下去的。”羅天長出一口氣說道。
羅天應該已經兩天兩夜沒睡了,他的黑眼圈十分明顯。羅妙儀有點心疼羅天,不過這種時候也不好多說什麼。
“你安排好了?”黃金問道。
“安排好了,兩個挖掘機會留下一輛,另外那邊……”羅天指著七星崗外麵的一棟大樓說道:
“那個房間裏,已經有狙擊手待命了,隻要收到咱們的命令,他會直接打斷架子上的繩索,石頭也就直接到位了。”
“霍!用到狙擊手了?”我和黃金對羅天的安排十分吃驚,畢竟這又不是抓什麼罪大惡極的危險分子,隻是放下一塊石頭而已,竟然動用了狙擊手。
“沒辦法,老師說了,除非你們幾個人中有人可以留下來操作,否則還是用這個辦法比較好。”羅天苦笑著回答。
“怎麼你也叫老師了?”
對於石頭這邊,羅天的解釋已經足夠了。我隻是對他話裏稱呼叫花子老師的方法有點奇怪,畢竟叫花子老師可沒教羅天什麼東西,就算教,羅天也學不會啊。
“你這樣叫,我妹妹也這樣叫,那我當然跟著你們叫咯。”羅天抬起雙手在自己的臉上使勁兒挫了幾下,努力讓自己的疲憊減少一點,不過他好像忘了,解除疲憊這種事得找我和黃金啊!
不過正當我考慮要不要出手幫羅天解除疲憊的時候,羅妙儀動了,她抓住羅天的大手,將自己的六氣能量灌入了羅天的身體。
灌注能量這種事在大白天的情況下,用肉眼根本看不到。我們之所以可以看得出來,主要是因為羅天的神情、臉色在羅妙儀抓住他的手之後飛快的變化著。從疲憊到精神奕奕,這中間的變化就算是傻子都能看出來。
正當我準備說兩句的時候,羅天的手機響了。羅天用空著的那隻手掏出手機,接通了電話。隨即,本來恢複精神的羅天的臉上,立刻陰沉了下來。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情?”
“什麼叫可能!我讓你們去哪裏盯著的結果就是你告訴我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