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之間,隻有你死我活,除非你們低頭,讓出農貿市場,不讓咱們之間必須做一個了斷。”賈文秀說。
我深吸了一口氣,場麵雖然凶險,但讓我們低頭,讓我們讓出農貿市場我卻是萬萬做不到。
一旦低頭,我們這夥兄弟以後還怎麼在道上混?何況那農貿市場是我們一幫兄弟用命拚下來的,其中有多少凶險,隻有我們自己知道。
何況我們這些兄弟為了這個農貿市場,現在身上還背著案子,就這麼交出去,不如直接殺了我來的痛快。
“不可能!”我斬釘截鐵的開口,就算我低頭了,同意交出農貿市場,他賈文秀也未必會放過我們,我說:“來吧!那今天就做個了斷,我到是要看看,你這幫兄弟裏麵有多少不怕死的,老子我殺一個夠本,殺兩個我賺一個!不服的就上來試試!”
我心中雖然起了殺心,卻更期待葉秋他們領著人快點衝進來救我們,畢竟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我真的不想殺人。
“拖延時間嗎?是不是在等著你外邊的兄弟衝進來救你們?”賈文秀笑著開口。
我心中一沉,詫異的打量著他,竟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麼。
“你是王澤吧?放心,今天誰也救不了你們。”賈文秀笑了笑,和一個身材高大相貌粗狂的青年一起向我們這邊走了幾步,他又笑著說:“你知道這是哪嗎?”
我一愣,心想他問的這是什麼問題?是在問我這是城南?還是在問我這是他賈文秀的歌廳?
“這他媽是城南!”賈文秀突然自問自答的斷喝了一聲,那猙獰的模仿,仿佛爆發了他心中所有的怒火,他說:“你們來了,還想輕易的走出去嗎?”
“你知道曾經有多少人來過城南找我麻煩嗎?”賈文秀又說:“我都忘了,我隻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沒有一個人再敢踏進城南一步!”
“你們,也不例外!”賈文秀說。
“好大的口氣,你這麼牛逼,有種咱倆單挑!”我橫刀指著他喝道,我看的出來局勢已經發生的一些變化,再拖下去,隻有必死無疑。
“單挑?”賈文秀輕蔑的笑了笑,好像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他說:“好啊,就讓我這二百個兄弟,一起挑你。”
“一飛,給我砍了他!”說罷,賈文秀突然猙獰斷喝一聲,那個一直跟在他身旁的壯漢不由前踏一步,從兜中掏出了一把匕首,冷冷的走向我們。
“來,幾個小逼崽子,我陪你們玩玩。”那個人叫耿一飛,是賈文秀手下的頭號幹將,隻不過那時候我還不知道。
耿一飛二十出頭,卻已經是三進宮的慣犯,他身材高大有力,而且十分靈活,不僅身手好,而且下手狠毒,街鬥經驗豐富。
謝浩文一撐牆壁,橫著掌中開山刀便要迎過去和耿一飛單挑,我裏麵衝過去拉住了謝浩文,我麵向他搖了搖頭,提著刀,奔著耿一飛走了過去。
我的肩膀和後背雖然中了幾刀,但卻隻是皮外傷,並不嚴重,但謝浩文卻不同。
謝浩文胸口被捅,他嘴上說著不嚴重,但卻十分危險,這一刀不僅大幅度影響他的戰鬥力,在爭鬥之中更容易撕裂他的傷口,我不能讓他冒險。
“單挑是嗎?我陪你。”我橫刀指著他冷笑,又微微回頭道:“哥幾個,都散開點,我和他玩玩。”
耿一飛輕蔑的看著我冷笑,隻是對著他身旁的那些兄弟擺了擺手,他身旁的那群兄弟便默默的後退了好幾步。
那時候我雖然並不認識他,卻也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可怕的對手,不僅僅是因為他的身體素質,還有他這份氣場,和在賈文秀他們團夥中的那份實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