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賈文秀的局(2 / 2)

中計了。

這一次,徹頭徹尾都是賈文秀他們的圈套,把我們一夥兄弟還有吳文星江川他們全部算計了。

原來從賈文秀他們砸農貿市場開始,到綁了夏冰輝,到如今,都是一個局。

車內的氣氛沉默而詭異,每個兄弟的臉上都帶著詫異懊悔擔憂之色,我心中不停的勸著自己冷靜冷靜。

“那你是什麼意思?”我問。

“農貿市場給我,錄像給你們,就此兩清,本就無冤無仇,鬥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出來混的,求的就是一個財字,命比錢重要。”賈文秀說。

“不是沒有嗎?”我說。

“現在有了。”賈文秀笑了。

“嗬嗬,不用在這裏騙我,別說是我,我這幫兄弟也不是嚇大的,既然你煞費苦心的把吳文星賣了,又怎麼可能有機會在吳文星家裏按上攝像頭?”

我冷笑著開口,毫不掩飾心中的鄙夷,但其實我心中是慌的,隻不過想是詐他一詐。

“是嗎?你說沒有,那就當沒有吧,不過別讓我提醒你們,玩的太過,傷的永遠都是自己。”賈文秀說。

“太過?就算過分了又怎樣?別說沒有,就算你手裏有咱們的錄像又能奈我何?”我說:“都是出來混的,咱們別的不行,就是兄弟多,你敢玩陰的,能陰的了我們一個兩個,你也陰不了我們二十三十,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捅誰,誰都死!”

“你嚇(he)我呢?”賈文秀說。

“需要嗎?咱們可以試試,我管你是什麼城南文秀河東狗秀的,朋友來了有美酒,財狼來了有獵槍,何況我們從來就不是朋友。”我說。

“那我還就實話告訴你,那兩個農貿市場,我要定了!”賈文秀說:“還有,吳瘸子和吳文星的梁子,我接下了!”

“好大的口氣,這個世界上不是什麼事情都有人能扛的。”我說:“還有,就算你跪地求饒,我們也不會放過你,上次的仇,咱們還沒算!”

“找我算?”賈文秀冷笑,他說:“正好,我也想和你們算一算傷了我幾十個兄弟這筆賬!”

我懶得和他廢話,有些惱火的掛斷了電話,我看著車內的兄弟說:“放心,賈文秀肯定是在詐我們,就算他手裏真有咱們的證據,他也不可能報警。”

“不會吧?他也不是傻子,怎麼可能心善的放過咱們,我看他並不像是一個重義氣講規矩的人,何況現在的社會上哪還有什麼規矩?”魏凱說。

“因為他太貪了,他想搶了我們的農貿市場就隻能扳倒我們,徹底打服我們,也好讓東哥忌憚。”我繼續說:“如果賈文秀手中真有錄像或是錄音,就算他報警了,我們進去了,易辰東會輕易的把兩個農貿市場拱手相讓嗎?”

魏凱一時語塞,卻麵露猶豫之色,看樣子對這件事十分擔心,卻隻是看了看我,又沒好意思問些什麼。

我看著魏凱這幅表情,自己不由輕歎了一聲,不是歎息別的,隻是可惜了魏凱這個人了。

有時候人太傻,總會在不知不覺中丟掉性命,就像,魏凱一樣。

當魏凱臉上露出猶豫擔憂之色的時候,我分別在葉秋和謝浩文眼中看到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意。

殺魏凱的殺意。

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團夥,也是一樣。

這個道理所有人都懂,卻好像隻有魏凱不懂。

梁躍走了,車上整整好好剩下十一個兄弟,隻不過這十一個兄弟裏麵有十個兄弟是同生共死的,隻有一個置身事外,而且懵懂無知。

我相信無論任何人都不會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給一個懵懂少年。

人情冷暖我見的多了,混了這麼多年我隻悟出來一個道理,越是滿嘴兄弟情義的人越不講情義。

“賈文秀的事,怎麼打算?”心有殺機,卻麵露善意,謝浩文看向我淡淡的開口。

“硬拚太傷,砍來砍去也沒有任何意義,最好的辦法還是一個字,殺!”我說。

“秋哥,澤哥,不是吧,咱們和他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不至於還要殺人吧?”魏凱說。

葉秋說:“一力破萬法,都是出來混的,我想賈文秀也是這麼想的,農貿市場那邊咱們哥幾個都別去了,這段時間都讓外圍的兄弟去收錢。”

我知道葉秋說的對,我們想一勞永逸的宰了賈文秀,賈文秀何嚐不想宰了我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