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聽說過,因為隻要是出來混的,多多少少聽說過河東小泉的事情,不僅僅是因為小泉牛逼,還因為我們市唯一一輛蘭博基尼就是小泉他兒子的。
小時候坐公交車看到這輛車的時候都會興奮的對他指指點點,卻不曾想,那竟是仇人。
“沒有過不去的坎,也沒有砍不死的人,他在牛逼,我一刀捅他心髒他也得死。”我淡淡的開口。
“說的對,對付他們未必太難,最關鍵的是如何逼他們現身,隻不過這些事情還不是我們現在該考慮的。”葉秋說。
我點了點頭,沒多說什麼,我明白憑咱們現在的實力還不可能對小泉構成威脅,更不可能逼他現身。
“城南賈文秀的事情,你們怎麼看?”葉秋說。
“來者不善呐。”我苦笑。
“這我自然清楚,然後呢?”葉秋說。
“我估計,這個賈文秀未必是吳文星他們的朋友,就算是,也未必會有這麼深的交情。”我側目看向葉秋說:“這一戰,可不是簡單的街頭鬥毆,雙方互相傷了幾十號兄弟,光是醫藥費就要花幾十萬,他們之間,會有這麼深的交情嗎?”
“那就是為了利益。”葉秋說。
我說:“應該是,咱們一群小逼崽子,占了吳瘸子兩個農貿市場,不知道惹來多少人眼紅,就算是當年的吳瘸子也讓二驢嫉妒,何況咱們?”
“吳文星既然找到了賈文秀,自然不會讓賈文秀白幫忙,吳瘸子雖然死了,但吳瘸子留下來的家產還是有一些,拿出來一些,請賈文秀幫忙不是問題。”
“更何況咱們還有兩個農貿市場,咱們折了,這農貿市場肯定不會落到吳文星手裏,隻能是賈文秀。”
葉秋冷笑,他說:“兵來將擋,我到想看看他們是怎麼從咱們手裏搶走這兩個農貿市場的。”
“別大意,對方也不是一群小逼崽子,從那天火拚的時候就能看出來,他們也不是一般人,下手又凶又狠,顯然也是出來混的。”我說。
“我知道,我打聽過,那個賈文秀好像是他們城南比較牛逼的一個混子,才十九,卻把他們城南的老混子都打遍了,現在城南那一片,可以說隻剩他賈文秀了。”葉秋說。
“咱們不也是一樣?同樣都是年少輕狂,同樣都是後起之秀,誰怕誰啊。”我說。
“這件事,肯定沒有那麼簡單。”葉秋頓了一下,他側目看向我說:“你說,上次他們領人過來,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知道葉秋的意思,就算是出來混的,出手也不可能毫無章法,像賈文秀那樣衝過來就是一頓幹,顯然是不按套路出牌。
“還能有什麼想法,他們可能以為咱們就是一群小逼崽子,以為領著人來就能給咱們幹趴下,卻沒想到咱們也挺能打的。”我說。
“是這樣?”葉秋說。
“那還能是怎樣?如果你是他,遇到這樣的事情,你會如何?”我說。
葉秋沒說話,他雖然沉默,但卻表示默認了,無論是誰麵對賈文秀那樣的情況,隻有兩條路可以選擇,第一,偷襲,第二,正麵杠。
無仇無怨的跑過去偷襲,多少落了麵子,所以賈文秀才會選擇正麵杠。
“那這個仇算是結下了?”李鑫忽然說。
“廢話,你被他們砍成這樣,還準備就這麼算了?”我說。
“那肯定不能啊,操,我他媽還沒好好找他們算賬呢。”李鑫說。
“這就得了,咱們這群兄弟都是這麼想的,對方自然一樣,更何況,錢財動人心,一個月幾十萬收入的無本買賣,誰不眼紅?”我說。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既然非打不可,那咱們就要先發製人。”葉秋說。
“其實我認為這一仗還是不打的好,畢竟滅了他們,對咱們也沒有一絲好處,何況真想滅了他們,也沒有那麼簡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我說。
“殺一儆百。”葉秋頓了一下,又說:“之前的事情,道上的人也不知道咱們的手段,還以為咱們隻是運氣好罷了,這一次看咱們好欺負的,跳出來的隻有賈文秀,暗中還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對咱們虎視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