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燃回來了。
“怎麼一副悶悶不樂的,沒處理好?”
洛醉擔心,卻也沒說一句“本王幫你”的話,瞧見季燃搖頭時,他竟鬆了口氣。
緊接著聽到季燃說:“剛才遇到三皇子,他跟我說了一句話。”
“說什麼?”
“他不希望將這件事鬧大,如雪公主也是這樣跟我說的。”季燃長歎了聲,低聲說,“恪靖郡主就是仗著知道我會答應如雪公主將這件事鬧大才會如此狂妄。”
“你打算如此?”
洛醉將季燃擁入懷裏,湊到她的耳邊低聲問道。
季燃像是被他又低又磁的聲音給迷住,眼神都有些迷離,可腦子倒十分的清晰,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順帶問一問洛醉的意見。
“我相信恪靖以及她後背的人一定也不願意我將事情鬧大,這對他們沒有好處,若是被皇帝表舅發現是東宮做的事,這打擊才是他們承受不起的,隻是……”
季燃深吸了口氣,瞧見洛醉眼底的好奇後不由得嘟起嘴,往他懷裏蹭了蹭,良久才開口:“我很意外恪靖居然就這樣成了東宮的人。”
若不是因為喜歡洛醉卻得不到他,恪靖許是未必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更不會成為聽從燕裕命令的人。
“雲南王不願意跟太子合作,反而指著你能幫助他們,可如今恪靖卻投靠到東宮那邊,如此發展下去,又會變成什麼模樣?”
她說完,洛醉輕輕的敲了敲她的額頭,低聲說:“人小,心倒是挺大的,這麼多事你哪裏管得過來?”
季燃輕笑了聲,她知道洛醉是不願意讓她參與這麼多事裏麵,更不願意讓她操那麼多心,可是她已經邁了一隻腳進去,便很難收回來。
“燕凜隻希望如雪公主好好的,本王同樣隻想要你乖乖的待在本王的身邊,其他事……能不讓你參與的,本王都不願意。”
季燃淺笑了聲,抬起頭看向一臉擔心的洛醉,抬手摸了摸他上下滾動的喉結,輕聲說:“我不再是當初的小姑娘,我是嶺王妃,能站在你身邊與你肩並肩的女人。”
話音落下的同時,洛醉的身體便朝著他壓了下來,以唇堵住她的,得空後才聽到他說:“以後沒事別瞎鬧,男人的喉結豈是能瞎摸的?”
如此,季燃才知道他突如其來的“興致”從何而來,敢情是她摸錯地方了。
可他最勾人的除了那雙眸子,便是一上一下的喉結,讓她見了忍不住想要啃一啃。
她於是,就真的那樣做了。
翌日一早,她睜開眼看到的便是留著一排牙齒印的洛醉的喉結。
她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抬手還沒碰上時就被洛醉一把抓住,他睜開眼的同時問:“昨天晚上還沒鬧夠?”
聞言,她趕緊撒開手,微微將頭埋低,悶聲說:“我……我就是看看能不能把印子抹掉。”
這麼清晰的印子,他要如此見人?
季燃深知後悔,卻也已經來不及,咬痕沒有三五日怕是消不了的。
更讓季燃發愁的是,宮裏來人了,說是永和帝宣他們二人進宮,有事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