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恪靖剛要開口就被打斷:“我什麼?我知道恪靖郡主想要以此事讓我成為眾矢之的,自然不會承認這件事其實是你做的,但事情的真相總會有浮出水麵的一天。”
恪靖眯著眼,一臉警惕的看著季燃,後者輕笑了聲:“我勸你下回要再做這種事動作幹脆利落一些,至少不要讓被你謀害的人知道是你。”
“季燃,你什麼意思?”
恪靖心裏一咯噔,瞬間慌了一下,季燃一聳肩繼續道:“如雪公主全都說了,隻怪你計劃的不夠周全,最後還是漏了馬腳。”
“怎麼可能?”恪靖眯著眼盯著季燃,“她不可能看到我……”
說完,恪靖才意識到自己被季燃誆了,可這一切卻已經來不及,聽到這句話的人不隻有季燃,還有燕凜。
“雪兒與你無冤無仇,恪靖郡主為何要謀害她?”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將如雪公主推到水裏的人明明是季燃,你們卻要賴到我的頭上。”
恪靖還打算死撐著不願意承認,她認為隻要她不承認,誰都抓不住她的把柄,除非如雪公主真的看到真正推她下水的人。
不可能的,恪靖心裏想著。
“季燃,你要想陷害我大以用更新一點的手段,這樣下三濫的手段你也用的出手!”
季燃自然知道恪靖是絕對不會承認的,卻也並不著急非要讓她承認這件事就是她做的,總歸一切都要等如雪公主醒過來再說。
可他們也不能一直守在寢宮裏等著如雪公主醒來,恪靖顯然並不打算離開,隻有在季燃跟洛醉離開時,她才要離開的。
若不是洛醉在此,恪靖許是會說一些更加狠厲的話,如今不過也是輕描淡寫地丟了句:“季燃,這件事你賴不掉的。”
當時的季燃並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直到隔天如雪公主醒來的消息傳到嶺王府時,她才直到。
伴隨著如雪公主醒來的消息傳來的還有另一句話:如雪公主說,在落水的最後一刻看到的確實是嶺王妃身邊的丫鬟。
如雪公主口中的丫鬟指的必定不是靈兒,因為靈兒從未離開過宴席,剩下的也就隻可能是就連恪靖都打不過的霍情。
霍情的第一句話是:“屬下沒有傷害過如雪公主。”
這不是一句解釋跟狡辯,隻是她陳述的事實。
季燃並不懷疑的點頭:“我當然知道你不會傷害如雪公主,隻是她怎麼會在在落水的最後一刻看到你?”
靈兒著急了,替霍情著急。
“小姐,霍情是什麼樣的性格你跟王爺都心知肚明,她怎麼可能會傷害如雪公主。”
瞧著靈兒一臉著急跟擔心的模樣,季燃不由得輕笑了聲,抬手敲了敲靈兒的腦袋:“你個呆子,我有說過我懷疑霍情嗎?”
是沒有直接說,可是……
“要麼是如雪公主沒說實話,要麼就是有人穿了身跟霍情一模一樣的衣裳。”季燃說,“我傾向於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