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場逼問,居然被單大總裁硬是變成了調戲。
洛泱漲紅了臉頰,縮起身子尷尬的說道:“你……你怎麼能對這個也好奇!”
“我對你所有事情的都好奇,洛泱,”他用薄唇吻上她羞澀的紅潤,呢喃的說道:“你要是不說的話,我不介意用其他手段讓你說……不過就怕到時候,你隻會說一句話。”
“什麼話?”
單崇一眼底閃過一抹促狹,“老公,慢點。”
“你——!”
洛泱羞惱的瞪大了眼睛,掙紮著要從單崇一的懷裏離開,她越是掙紮,單崇一越是死死的抱著不撒手,兩個人扭成了一團,知道單崇一眼底的眼底的火焰燒的越來越深邃,那種危險的暴風雨要到來的前兆,立刻讓她乖乖的停止了掙紮。
“單崇一,”她喘勉強從她的唇瓣裏掙脫,虛弱的低喘著,“你放開我,我就告訴你……”
不等她說完,外麵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接著門就被推開了,那人進門就氣急敗壞的嚷了起來,“單崇一,你個臭小子躲在什麼地方?”
不等單崇一回答,那個人徑直衝進了內間,當看到一男一女壓在一起的曖昧姿勢,眼珠子差點掉下來。
單崇一眯著眼睛不悅的看著來人,“學長,要不要直接闖進來?”
“你個臭小子,明明知道我會來——!”學長說了一半,對上單崇一的視線就會對上看到他曖昧的姿勢,看到曖昧的姿勢順帶也就看到了他身下的女人。
他故作鎮定的咳嗽了一聲,“你先出來說。”
單崇一不滿的鬆開手,剛剛的藥白吃了。
“要是你來給那些蠢貨求情,還是免了。”他抬手無意的嗅著自己的手指,上麵還殘留著洛泱身體的清香。
學長一臉義憤填膺的看著他陶醉的聞著手指的模樣,抓起辦公桌上的鎮紙,用力的一摔。
“單崇一,你個臭小子是越來越狂妄了!他們是犯了死罪還是刨你家祖墳了,不就是看了點熱鬧,至於直接開除麼?”
學長行元名遠,叫的快了就會變成圓圓這種女孩子的名詞。隻不過他身高體壯,一身的肌肉塊,每一次聽到別人叫他大名的時候都會令人想要發笑,所以單崇一索性叫他學長,他高單崇一一屆,當年也資助過單崇一,所以對單崇一來說,他比起單家人還要親切,自然說話比較直接。
“他們去找你求情了吧?”單崇一笑著問了一句。
學長不悅的哼了一聲,“都是你搞得爛攤子!那幾個人跑到我的地頭上哭了三個小時,我這個耳朵感覺有一千隻蒼蠅在亂叫。事情他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就是看熱鬧起哄了,一時犯傻沒有想到那個人是你的女人。我說崇一,殺人還有個死緩,至少再給一次機會。”學長說著若有所思的皺起眉頭,“我倒是覺得那個雷米這一次有點不太對勁。”
“哦?”單崇一歪著頭看著學長,“怎麼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