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秋實探頭探的往外頭看了看,眼看著小王氏已經走遠了,他才趕緊栓了門,提著剛買回來的酒,快速回了屋中。
摩挲到了桌邊,他點了油燈往床上一看,床上依舊躺著一個五花大綁,光著身子的女人。
他嘴角勾了勾,往手裏的酒壇子看了一眼,咧嘴笑道:“真沒看出來,你還這麼有用,老子既能拿你身上的錢買酒,還能讓你暖床。”
說著,他喝了一口酒 ,又優哉遊哉的回了床邊。
此刻,床上的女人正背對著她直抽噎,顧秋實喝了酒,聽著這聲音,很是煩躁,伸手就把 女人給扒拉了過來。
女人雙眼紅腫,臉帶胎記,不是大夥兒正在找的許香巧,還有誰!
此時此刻,許香巧全身上下,滿是淤青,一看到顧秋實,她就嚇的直哆嗦。
幾乎是出於本能,她立馬就要往床後邊退,可雙手雙腳都被捆了起來,她這麼掙紮都沒用。
“哭!就知道哭!哭個什麼勁兒,老子還沒死!”顧秋實哼了一聲,睜了睜眼,一對上許香巧那臉上的胎記,他就是一陣反胃。
不為別的,隻因她雙眼紅腫,右臉頰上還有明顯的五個巴掌印,再和那黑不溜秋的大坨胎記一撞色,竟是說不出的慘不忍睹。
顧秋實一陣幹嘔,忙伸手把許香巧給扒拉了回去。
“這臉簡直了,不看到還要好點!”顧秋實歎了一聲,又伸手摸了摸許香巧那尚算能入眼的背脊,麵色總算好了一些。
“誰讓你今兒個拿了這麼多錢來孝敬我,我一高興就喝多了,不然,你以為你這樣的貨色,我都能看得上?”顧秋實打了個酒飽嗝兒。
話語中,還是滿滿的嫌棄!
許香巧早哭啞了聲音,今日,她若不是聽了那些閑言碎語,懷疑顧秋實沒有替她保密,她哪兒能來找顧秋實!
原本,她以為,再多給一些銀錢,顧秋實肯定就不會再亂說話了。
誰知道,顧秋實這畜生,不但收了錢,還對她做了那齷齪的事兒。
那是她的清白啊,她還要嫁人呢!
心中苦澀,察覺到顧秋實那手還在自己的身上摩挲著,她怕他又要將下午間的暴行重施一遍,趕忙就開口道:“求,求你放了我,錢,你要多少錢?”
“求我?那也得有個求的態度吧。許香巧,人說一夜夫妻,百日恩,既然你都是我的人了,你的錢,自然也會是我的錢,隻要你乖乖的,我也一定會疼愛你的。”
說著,他將酒壇子放在了一旁,手腳又不老實了起來。
許香巧打了個哆嗦,不由的,她又想起了顧春來。
顧春來對她,連著對那許嬌杏都比不得,如今,她又沒了清白,往後······
心裏一陣鈍痛,她趕忙道:“許嬌杏!許嬌杏長得比我好看,而且還有很多錢,我要是你,我就該把主意打到她身上去!”
說完這話,她還怕他不心動一般,忙又道:“顧秋實, 你知道謝安那些人為何都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