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馬斯教練不得不在比賽剛開始一分多鍾就開始換人,用羅恩·阿泰斯特換下羅恩·默賽爾,小奧尼爾換下福斯特,然後發誓這場比賽再也不會安排默賽爾上場了。
阿泰斯特一上來就惡狠狠的對著百裏溪道:“嘿,華夏小子,有我羅恩在此,你的表現就到此為止吧!”
百裏溪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道:“哦,你也叫羅恩啊,你是剛才我打爆的羅恩的弟弟嗎?剛才托馬斯教練罵你了,你聽到了嗎?真可憐,哥哥犯了錯,你這個弟弟卻被罵!”
阿泰斯特快氣炸了,怒道:“我不是那個軟蛋的弟弟,我姓阿泰斯特,他姓默賽爾,而且剛才托馬斯教練也不是罵我,而是罵那個軟蛋!”
百裏溪一邊和阿泰糾纏著,一遍口花花道:“你是叫羅恩嗎?難道剛才托馬斯教練罵的不是羅恩,我聽錯了,不應該啊!”
阿泰斯特簡直氣炸了:“我說過了,托馬斯教練罵的是那個軟蛋,不是我!”
百裏溪繼續調戲阿泰斯特:“原來你知道自己是個軟蛋啊!”
阿泰恨不得照著百裏溪可惡的嘴唇就來一口,不對,來一拳,阿泰斯特推開百裏溪罵道:“可惡的小子,我不是軟蛋,你才是軟蛋,你們全家都是軟蛋!”
在兩人糾纏的時候,小奧尼爾已經命中了一記投籃,結束了這個回合的進攻。
回到籃網隊的前場,百裏溪再次在三分線弧頂拿到了籃球,阿泰斯特拚盡全力想要給百裏溪一個狠狠的教訓,所以用身體反複的撞擊百裏溪,發出嘭嘭嘭的聲音。
百裏溪這次打定主意要采取一些非常規的手段,所以並沒有采取硬碰硬的進攻,先是作勢要硬突,阿泰斯特馬上警覺的拉開一點距離,然後百裏溪馬上收腿,作勢要後撤步投三分,百裏溪這場比賽三分已經兩投兩中了,阿泰斯特立馬有些發慌,狠狠地撲了上來。
百裏溪開始發動了自己表演家的技能,雙手抱球由下朝上對著阿泰斯特猛砍下的雙手就舉了過去,隻聽見一聲清脆的“pia”的一聲,百裏溪就好像臉部遭受到了泰森的一記重拳攻擊一般,臉猛向後仰去,同時仿佛被李師師附體了一般,口中一聲淒慘的呻吟,簡直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主裁判聽了,毫不猶豫的吹響了口中的口哨,阿泰斯特犯規,百裏溪罰球三次。
阿泰斯特氣得大跳,衝到主裁判跟前不停解釋道:“嘿,那小子在表演,他在表演,我隻是碰到了他的手,是他故意找上來的!”
主裁判不為所動,堅定了判罰了三次罰球,最後阿泰斯特無奈的站在三秒區兩側的位置,掐著腰惡狠狠的盯著百裏溪,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般,百裏溪不為所動,三罰三中。
接下來步行者隊進攻,阿泰斯特過了半場就要球,想要還百裏溪一個,狠狠地打爆這個狡詐的東方小子。
百裏溪貼著阿泰斯特,又開始了花式調戲,道:“嘿,羅恩,我已經得到了15分了,你們兄弟倆才得到3分,隻有我的五分之一,羅恩兄弟真是弱爆了!”
阿泰斯特緊咬著牙不說話,他發現自己現在腦袋不太夠用,雖然阿泰斯特上的聖約翰大學也是紐約一所著名的天主教會大學,但很明顯自己完全不是這個全靠成績考上紐約大學的百裏溪的對手,百裏溪的話總能打著自己的噴火口,而自己完全無力反駁,這是個悲傷的故事。
百裏溪見垃圾話不管用了,隻好發動自己的另一項技能:蜻蜓點穴手,在主裁判視線的盲角對著阿泰斯特來了一記,沒想到效果出其預料的好,阿泰斯特好像被男友抱住了撓癢癢的小姑娘一般,猛地收攏手臂,在肋上狠狠摩擦了兩下,口中還發出“咯咯”的笑聲。
百裏溪趁機長臂一掏,一個妙手空空從阿泰斯特手中掏掉了籃球,然後二話不說奔著前場就一路狂奔,在步行者隊還沒反應過來之前,百裏溪就完成了一記暴扣,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氣:“真香!”沒想到蜻蜓點穴手這麼好用。
場上的球員一臉懵逼,微笑刺客快氣炸了,沒想到一向靠譜的阿泰斯特也被兄弟默賽爾傳染了,關鍵時刻掉鏈子,丟球不說,還在場上如傻子般的哈哈大笑,簡直丟人丟到家了,真是丟球又丟人。
刺客朝著阿泰斯特尖聲怒吼:“羅恩(默賽爾懵逼了,為什麼我都下場了還不放過我),你在幹什麼?”
阿泰唯唯諾諾小聲嘟囔道:“百裏溪他撓我癢癢!”不過這話阿泰斯特一個大老爺們兒實在說不出口,隻好默不作聲的跑到百裏溪身邊,推了百裏溪一把,惡狠狠的道:“小子,你惹怒我了!”
百裏溪賤賤的模仿了一下阿泰斯特夾緊手臂摩擦的動作,口中還挑釁道:“對不起,對不起,托馬斯教練,我被蚊子咬到了!”然後哈哈大笑,揚長而去。
阿泰斯特隻感覺得腦海中“啪”的一聲,壓製胸中怒火的保險絲燒斷了,在百裏溪和自己擦肩而過的時候,猛地揮起右肘,朝著百裏溪的後腦勺揮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