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奇怪了,他去哪了?
難道是在外麵,阮默準備下樓,卻在拐角聽到了宣凝的聲音,“聶庭,你真的就那麼討厭我嗎?”
“是!”一個字回答的真是冷情至極。
而這個回答阮默似乎在哪裏聽過,不過她給忘了,她想躲開的,畢竟偷聽別人談話是不禮貌的,可是想到她又想知道宣凝麵對聶庭時的態度如何?
這樣也她幫他們處理這件事,反正阮默不想他們其中的任何人受傷。
昨夜司禦說她愛操心,現在看來果真如此,這樣下去恐怕她真的會早衰了。
“那你為什麼不喜歡我?你隻要說出來,我都會努力向著你喜歡的樣子改,”宣凝這話說的一點尊嚴也沒有了。
阮默此刻覺得愛到她這個份上挺可悲的,而她印象中的宣凝不是這個樣子。
愛一個人沒有錯,但也要愛的有尊嚴。
“宣小姐,不論你怎麼改都不會是我喜歡的樣子,我這樣說你能夠聽明白嗎?”聶庭也夠殘忍。
“可你不可能不喜歡人,那你告訴我你喜歡什麼樣的?”宣凝還真是執拗。
聶庭沒有立即回複,而宣凝也耐心的等著,最後阮默聽他道:“我也不清楚,但我清楚一定不是你這樣的。”
這話聶庭給阮默說過,現在還是這樣說,阮默暗歎了一聲,沒有再往下聽。
阮默回到了臥室,站在窗口看到了司禦,他正站在院內的涼亭裏,外麵的風有些大,吹的他衣服鼓鼓的,阮默看著他仿若想到了那些她追逐他的時光。
其實她對司禦也沒有什麼死纏爛打,那時她是傾慕他依賴他,但因為那時她情況特殊,她配不上他,所以很多情感都壓在心底。
唯一讓她任性跋扈的那次便是在喀什那兩個家族逼迫他娶安爾塔的時候,她才拿出勇氣逼著他娶了自己。
現在想想她是對的,不然現在的她不會如此幸福。
站在涼亭的司禦大約感覺到了阮默的目光,轉過頭來看著她,兩人就這樣隔空望著,直到阮默的手機響了,是易銘打來的,說是年度董事會要召開了,阮默身為董事長要出席,問她的時間安排。
阮默看了眼自己的手術時間,給了易銘一個具體時間,兩人又簡單的聊了一會,直到希兒跑上來叫她去吃飯。
大家陸續落座,阮默卻發現少了一個人,她看向聶庭,“宣凝呢?”
“姐姐走了!”希兒替他做了回答。
阮默聽到這話,拿過手機撥了宣凝的電話,不過她並沒有接,片刻阮默收到了宣凝發來的信息:默默姐,我走了,我沒有給你打招呼,因為我怕我會哭,默默姐對不起,我任性給你們惹麻煩了。
看著這條信息,阮默很是擔憂,她想說什麼,司禦握住了她的手,“大家都吃飯吧!”
說著,司禦給了阮默一個眼色,示意她不要再多說。
不過聶庭終還是出了聲:“義母不必擔心,我已經通知集團這邊的人暗中保護她了,至少在她回國之前,不會有安全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