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在錯過,然後後悔,其實錯過就錯過了,而且這個茶社一直都在,你也不算錯過,”溫子秋說話之間茶已經煮好,他過濾後又才將一杯花放到了她的麵前,“嚐嚐喜歡嗎?”
阮默端起來,還沒有喝便聞到了熟悉的香味,“這是......桔花茶?”
溫子秋點頭,“嗯,我起初沒舍得摘,是溫水摘的,她說有很多花是結不了果實的,不如摘了泡茶飲,不然也是浪費了。”
“溫水做的是對的,不是有句話叫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嗎?”阮默說完,品了口茶,有些微澀和苦,可是後味卻帶著一股子香,阮默點頭,“好喝!”
溫子秋看著她,爾後苦澀一笑,是啊有花堪折直須折,不然就被人折走了。
“溫子秋,你說你經過去那個叫禪的茶社,那你知道它的老板是誰嗎?”阮默又問。
溫子秋給她續茶的動作一頓,“怎麼,你對老板很感興趣。”
阮默呶了下嘴,“也不是,就是很好奇什麼樣的人要開那樣一個茶社,而且很奇怪的是那裏的店員也沒有見過老板。”
“那老板應該是不想讓人知道他是誰,你又何必探究呢?”溫子秋說。
阮默點頭,“也是,所謂好奇心害死貓,管他是誰呢?不過我真的喜歡那裏。”
溫子秋沒有再接話,兩人就坐在那靜靜的品茶,爾後肆意吮嗅著滿園的桔香。
“溫子秋,你這裏有住的地方嗎?”兩人坐的差不多有兩個多小時後,阮默問他。
“嗯,你累了嗎?現在我帶你去休息,”溫子秋說著起身。
阮默搖頭,“我不累,我是想搬到這裏住,我們都喜歡這裏,而且在這裏有種身心放鬆的感覺,可以嗎?”
“你喜歡這裏?”溫子秋明知故問。
“嗯,我想住在這裏!”
“當然,不過有件事你得去做,”溫子秋對她說。
“什麼?”阮默不解。
“我給你聯係了整容醫生!”
聽到這話,阮默沉默了兩秒,然後看向他,“溫子秋你覺得我很醜,不喜歡看到這樣的我嗎?”
“未曾!”他回答的肯定。
“那為什麼還要給我聯係整容醫生?”阮默問。
“你應該是那個漂亮光鮮的阮默,而不應該這樣,”溫子秋說到這裏頓了一下,“再說我了我不介意你是什麼樣子,可有人應該還會在意的。”
這個有人阮默似乎知道他說的是誰了。
他是說司禦!
阮默想到那次在碼頭的相見,她淡淡一笑,“他不是那般膚淺之人。”
溫子秋聽著她如此篤定的語氣,也沒有再說什麼,她竟這樣信那個人,不過那個人的確不是膚淺之人。
聽著溫子秋沒有接話,阮默意識到不該這個話題,於是又道:“溫子秋,你幫我做一件事吧?”
“什麼?”
阮默神秘一笑,然後拉起他,“你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