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幾個字,阮默抱著碗的手一抖,她看了眼門外,雨還在下,隻是比先前小了一些。
“他去哪了?”阮默問。
“不知道,先生交待要照顧好小姐便走了,”阮默聽到這話,無力的坐到沙發上。
“他在這裏還有別的住處嗎?”阮默問。
保姆搖頭,“這個不知,隻有呂管家清楚。”
“呂管家?”她低低重複,爾後想起那個讓她心生厭惡的老頭,隨後問道:“你說他姓呂,那他叫什麼?”
“呂繼!”保姆的回複讓阮默想到了之前佐佑調查的信息,那個救了尹冪的人。
一個管家有什麼能耐能救尹冪,難道是溫子秋幫了忙,不過也有這個可能,畢竟尹冪說了自己是溫子秋的未婚妻。
可阮默又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不過現在她要見這個呂繼,因為他是跟著溫子秋的人,要想現在溫子秋安全,她必須要依靠這個人。
“他現在在哪?”阮默又問保姆。
“不知!”
“那能聯係上他嗎?”阮默問。
保姆點頭,“呂管家有交待,我有事可以聯係他。”
阮默將手裏的薑茶放下,“你聯係他,把溫子秋淋雨受傷的事告訴他。”
“這個我說過了,可是呂管家說了隨他,”保姆的回複讓阮默意外。
這個老頭是管家嗎?
管家不都是貼心侍候照顧自己的主人嗎?像曾經的司呈,也像現在杜雷和邢億他們都是忠於自己的主人的。
“那你告訴他我要見他,”阮默火了。
保姆站著沒動,阮默這才反應過來,在這裏自己也是個保姆,保姆叫她小姐,也是因為之前溫子秋交待的。
“你來撥號我給他說,”阮默吩咐保姆。
而這次保姆沒有拒絕,這個保姆也是很精明的人,雖然說阮默的身份與她是一樣的,但她感覺得到阮默極醜的外表下有股子讓人不能忤逆的強大氣場。
保姆撥了呂繼的電話,可卻是無人接聽,反複了幾次也是這樣,阮默又讓保姆撥溫子秋的電話,可保姆卻搖頭說不知。
這個呂繼是唯一能聯係溫子秋的人,可卻聯係不上,而溫子秋淋了那樣的大雨又不知去了哪裏,這沒法不讓人擔心。
尤其是他還患了病,精神分裂,這種病發作起來傷己傷人!
阮默很是著急,可是急也沒有用,而淋了這樣一場大雨的她愈發全身無力,她隻好先回床上躺著,直到有人來敲門。
“小姐,呂管家來了,想要見你,”保姆在外麵叫她。
阮默聽到這話想起來,可根本起不來,而且她全身都不舒服,腦子也昏沉的厲害。
她這是病了嗎?
阮默不知道,但還是強撐著起身開了門,然後就看到了呂繼,他還是依如既往的陰冷。
“呂管家,”阮默開口,可一出聲,聲音難聽的她都皺了眉。
她人變醜了,這聲音怎麼也難聽了?
隻是此刻她顧不得這個,而是繼續強忍著嗓子眼的撕痛出聲,“溫子秋呢,我想見他!”
她話音剛落,忽的就見呂管家身子一矮,撲通跪在了她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