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母親......”
阮默驚住,母親?
她的母親不是死了嗎?
“你在哪,為什麼我看不到你,你出來啊?”阮默叫著。
“孩子,你會害怕的......”
“不,我想見見你,你是我的母親,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阮默邊叫邊四處翻找,爾後身後有聲音叫她。
“孩子,你轉身吧!”
阮默轉身,爾後隻見一堆頂著黑色骷髏頭的白骨站在自己麵前。
“啊——”
她尖叫,爾後驚醒。
眼前一片昏暗,什麼也沒有,原來剛才隻是她做了夢。
而且是個可怕的惡夢!
“太太,您怎麼了?”在外麵守著的杜雷聽到她的尖叫跑了進來。
阮默雙手抓著床板,大口喘著粗氣,整個人像是缺水的魚兒一般。
“太太......”杜雷也被這樣的她嚇到了。
“杜雷,”阮默看著他,忽的哭了。
杜雷被驚到了,站在那裏手足無措,不知道要做什麼,隻是不停的叫著:“太太,太太......”
阮默就那樣一直哭,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哭,害怕,難過,還有說不出的情愫......
杜雷也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而他又是一個下屬,麵對著眼前這個全身顫抖的太太又不能有逾越之舉。
“太太,我給您叫大夫,”杜雷拿出手機撥號。
“佐助理,我是杜雷,大夫怎麼還沒來?太太不舒服,很不舒服......”杜雷對著電話那邊質問。
“我再問一下,馬上,”佐佑回複。
電話掛掉,杜雷看著阮默,“太太,大夫馬上就來了,我給主少打個電話吧?”
阮默沒有回應,杜雷正猶豫著要不要說的時候,門口有腳步聲響起,杜雷看到有人帶著一個背著醫箱的老人進來。
“您是?”杜雷警惕的問。
“麥迪拉小姐,還認得我吧?”醫者走到了阮默麵前。
阮默一臉都是淚,她看著眼前的老人,點了下頭。
“麥迪拉小姐怎麼了?”醫者問她。
阮默閉上眼,杜雷扶住她輕靠在床板上,她出聲回道:“我做了個夢,可怕的夢。”
醫者已經將手搭在了阮默的手腕上,片刻之後說道:“麥迪拉小姐是精神太過緊張了,您最近受過什麼刺激嗎?”
如果說刺激那便是海上遇險那次,還有今天母親的白骨。
阮默把這個說了出來,醫者點頭,“我給小姐開幾副安神定眠的方子調整一下,而且您的身子十分陰寒,也需要調理。”
她在海水裏浸泡過,不陰寒才怪。
“除了這些,我的身體還有別的狀況嗎?”阮默的情緒已經平複很多。
“小姐擔心的還是您的病吧,無礙的,小姐不必緊張,否則會憂思成疾,”醫者勸她。
這個道理阮默是懂的,她也不想過度擔憂,而是最近身體太弱才會多想。
醫者囑咐完阮默便起身走了,說是藥會命人親自送過來。
阮默讓杜雷送了醫者,自己也起了身,她有些口渴了,可是剛倒完水端起杯子,忽的就感覺有人站在自己的身後,她猛的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