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這眼神讓阮默覺得陌生,心頭發緊。
她感覺到了不正常,手下意識的抓住他,眼前閃過那個與她喝過咖啡的絕色.男人,點頭。
司禦眸光裏的暗沉更重了,阮默回憶道:“我去街上遇到的,我碰到了他,他要我請他喝咖啡,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答應了,他給我說了一些話,後來就走了......”
“對了,他長的很非常驚豔絕色......怎麼說呢,就是給人一種無法形容的驚豔感,好像能震到人心!”阮默再一次覺得自己才學疏淺了,因為她形容不出那個男人的給她的感覺。
“驚豔絕色?”司禦低低重複。
阮默回神,以為他是吃味了,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可他比七哥還是要差一些。”
司禦並沒有糾結這個,而是對阮默道:“那天你沒帶保鏢?”
“沒有!我隻是想隨便轉轉,而且安爾塔也跟著我去了,不過半路被我趕下了車,”阮默解釋。
“迪兒,以後出門必須帶保鏢,”司禦的話,還有他這一通異常,讓阮默預感到了什麼。
“那人是七哥的仇家?”阮默問。
“也是,也不是,不過他似乎盯上你了,”司禦看著這條毯子,不,確切的說是披肩,分明就是故意為阮默準備的。
而且這麼明顯,他並不忌憚讓自己知道,看來他是有備而來的。
“七哥,這人到底是誰?”阮默緊張,也糊塗了。
“溫子秋!”
阮默一怔,又是這個名字。
她想告訴司禦,尤紹陽說過她似乎認識這個人,可如果真的認識,那天與那人相見,她不可能一點印象也沒有,況且那男人如此美豔,她要是見過一定記得。
或許她認識的溫子秋並不是那個人,隻是重名而已。
而且阮默感覺得到司禦瞬間多了疲憊感,她又何必把沒有證實的事說出來,再增添他的煩惱呢。
“七哥,我以後會帶保鏢的,也會小心的,”阮默說著又看了眼床上的披肩,紫色的底布上,那一朵朵白色的桔花像是會動了似的在阮默眼前綻開......
她連忙搖了下頭,怎麼又產生幻覺了呢?
阮默連忙收起來,可是收起來要保存著還是扔掉呢?
她正糾結著,就聽司禦道:“收起來吧!”
她點頭,將披肩放進了櫥櫃,關於司禦說的這個人,阮默還有很多不明白,她想問他,可是看到他神色倦怠,她也沒有再追問。
阮默和他相擁而眠,兩人誰也沒有說話,第二天阮默醒來的時候,司禦已經不在,她起床走到窗口拉開窗簾,就看到司禦和他的母親正站在院中,司母正情緒激動的指著司禦說著什麼,旁邊還站著安爾塔。
她輕輕推開窗子,就聽司母道:“我這輩子隻認可安爾塔是我的兒媳婦,那個女人不要以為生了孩子便坐穩了司太太的位置,一個孩子而已,安爾塔也可以給你生!”
阮默的心一緊,目光落在安爾塔身上,忽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