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他推開她的原因!
阮默懂了!
“現在沒再繼續研究解藥嗎?”阮默問。
“一直都在研究,可是目前還沒有成果,”孫主任似乎也很無奈。
“那現在司禦的身體是什麼症狀?”阮默又問。
“據主少自己描述,通體冰涼,對什麼東西都沒有胃口,其他似乎也沒有什麼,雖然之前的解藥並沒化解主少身體內的瀆性,但對瀆性還是化解了一些!”
阮默想起上次見到司禦時的樣子,他的確清瘦了,沒想到是因為這個!
“太太,主少隱瞞您也是不想您擔心!”孫主任解釋。
阮默沉默了片刻,“這人就是自私,我有病他能陪著,為什麼他有病就得隱瞞我?夫妻是什麼?不就是要患難與共嗎?”
“太太說的是,可主少是因為太愛您才這樣!”
是的,他愛她,可是這樣的愛讓阮默惱火。
“謝謝孫主任,這件事我知道了,”阮默站起身來,“既然他囑咐您隱瞞我,那您也別告訴他我已經知道了。”
“是!”
阮默從醫生辦公室出來便回了自己的房間,一直到天黑都沒有出來,她想了很多,全是關於司禦的。
雖然她怪他有病隱瞞自己,甚至為此而推開自己,但是她終還是擔心他的。
她的命是他救的,那麼現在在他需要她的時候,她絕對不能離開他,如果他的瀆真的無藥可解,那她也會陪他到生命最終的那一刻。
一直以來都是他守護她,這次換她來守護他!
不過阮默也清楚他的執拗,既然他有鐵定了不讓她陪在身邊的打算,她想輕易再跟他身邊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得想個辦法。
那現在唯一的辦法便是孩子了!
這是他的孩子,他也有權承擔和享受孩子的成長過程。
可是如果她直接把孩子給他,他是肯定不會接受的,那要他如何接受呢?
阮默正為這事發愁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是一個國外的號碼,而且係統自動識別為警備號碼。
警備號碼是司家警戒係統識別的,那麼肯定是司家敵對的人,可會是誰呢?
現在她對司家真的知之甚少,看來她需要抽些時間去真正了解司家了。
“喂,我是阮默,哪位?”阮默接了電話。
“您好阮小姐,我是文萊魯集團的首席律師長,有份遺囑跟您有關,需要您過來一趟!”對方的話讓阮默有些懵。
什麼遺囑?
誰的遺囑?
“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阮默問。
“魯恩先生您應該清楚吧,魯集團便是他的,”律師解釋。
阮默一下子明白了,是魯恩的遺囑,可是怎麼會和她有關?
“我必須過去嗎?”阮默問。
“是的,必須請阮小姐過來一趟,”律師回她。
阮默思索了幾秒,“好,如果過去我會提前與您聯係!”
“好的,阮小姐!”
電話掛了,阮默看著窗外的夜色,撥了司禦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