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在想自己是什麼時候愛上司禦的,大概也就是那次櫻花樹下吧,那麼俊美又出塵的男人誰看了都會心動的。
如今櫻花又開,可是已經沒了那個白衣俊男。
阮默的心隱隱的抽緊,不過想到很快就能見到司禦,她又笑了。
她不能讓司禦看到憔悴的自己,她要用最好的狀態麵對他,想到這個,阮默從櫻花樹下離開。
“杜雷,我想睡一會,你們在外麵守著,”阮默吩咐。
司禦的母親對她恨的入骨,而且她在這裏也遭受過迫.害,阮默不得不防,其實她會防備還有一個疑惑,那就是方冷的背後主使。
大概是阮默最近太無聊,所以總是在想那件事,她想來想去就想到了司禦的母親。
這個女人被困禁在司家,接觸的外人不多,而方冷之前又一直在司家,而且是在老爺子身邊,司母是個善嫉的人,一定處處提防著那些姨太太使手段,所以籠絡方冷便是最好的辦法。
雖然方冷不是好籠絡之人,但有句話叫人在屋簷下,她被司禦利用最有可能。
不過阮默並不能肯定司母想害自己腹中的孩子,要知道這畢竟是她的血親,是她兒子的血脈。
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今天她與司母又公然叫板了,她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阮默進了屋內,裏麵的一切如舊,阮默還記得上次在這裏呆過的情景......
就在阮默失神的時候,她的肚子驀地動了一下,很輕微的一下,但她感覺到了。
這是胎動!
美柚媽媽裏她的孕程提示過寶寶會在這個時期出現胎動,卻沒曾想是在這裏。
她驚喜無比,手輕撫上小腹,“寶寶,你是開心隨著媽媽來到爸爸這裏了嗎?寶寶,我們很快就能見到爸爸了。”
胎動帶來的喜悅,還有要見到司禦的興奮讓阮默心頭所有的陰霾都消散。
父親走了,她應該悲傷才對,可是她對這個父親毫無感情,真的難過不起來。
阮默脫掉鞋上,躺到司禦的床上,不過她似乎並沒有睡意,於是拿出手機拍了張以這古床為背景的照片發到朋友圈,寫了兩個字:睡覺。
終究是懷孕的女人嗜睡,阮默睡著了,她做了個夢,夢到了櫻花樹,夢到司禦站在了櫻花樹下,隻是沒有穿白衣。
“司禦!”阮默叫了他。
可是他並沒有理她,阮默以為他沒聽見,便又走近去叫,可他還不理她。
“七哥,我是迪兒,”阮默邊叫邊伸手去抓他,可是手卻抓了個空。
眼前的司禦消失了,隻有櫻花樹的花瓣紛紛而落,卻再也尋不到他的蹤影。
“七哥,司禦,司禦......”阮默驚恐的叫他,然後驚醒。
當看到自己還在床上,才發覺自己做夢了。
這不是個美好的夢,阮默有些不舒服,她從床上起來,鞋子還沒穿上,就聽外麵有人叫道:“主少!”
主少?
司禦回來了?
阮默驚喜無比,顧不得穿鞋便跑到窗口,就看到櫻花樹下司禦站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