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阮默說著往廚房裏走,可是剛端出來早餐,門鈴就響了。
勒涼明顯皺眉,似乎不喜歡被一大早打擾,似乎也意外這麼一大早有人來打擾。
阮默想到應該是卓冬到了,連忙起身並對勒涼解釋,“我的一個朋友,看到我的朋友圈知道我在芝加哥,非要過來找我玩,佟彤也知道,打擾勒先生了。”
他沒有說話,臉上的表情卻是在說已經打擾了,現在說也晚了。
阮默知道他是這樣的性格,也沒再多說,直接就開了門,就看到門口站著小兔子般的卓冬。
是的,小兔子!
她穿著雪白的鬥篷衫,脖子上圍著粉色的毛絨圍巾,最關鍵是戴著兔耳朵的帽子,再配著她那雙烏黑的大眼睛,活脫脫一隻可愛的小白兔。
“好冷啊,趕緊讓我進去!”哪怕穿著這樣,卓冬似乎一副也冷極的樣子,毫不客氣的進了屋。
芝加哥的天比國內要冷很多,卓冬不適應也很正常,阮默關了門正要為她介紹勒涼,就聽卓冬指著勒涼驚呼:“阮默,你居然在國外也有男人?”
這誤會尷尬了!
阮默連忙扯了把卓冬,“別亂說這是勒涼勒先生,我朋友的老公。”
卓冬並沒有覺得說錯話尷尬,而是點了下頭,說道:“我還想著你要是不要司禦了,就讓我家老太太大膽追呢!”
這個卓冬也是讓阮默無語了。
“勒先生,這是卓冬,我的朋友,”阮默給臉色不太好的勒涼介紹。
他這個人不喜歡與人接觸,這麼一大早被打擾又被誤會,他這種反應很正常。
“你好勒先生,”卓冬倒是一臉甜甜的與勒涼打招呼。
勒涼雖然不太高興被陌生人打擾,而且還被張冠李戴,但也禮貌的點了下頭,然後起了身,問向阮默:“我方便進房間叫醒勒太太嗎?”
“當然當然!”
阮默回完,勒涼便推門進了佟彤還在睡覺的臥室,然後就看到一副讓自己血脈噴張的畫麵。
此刻的佟彤睡衣滑落,露出圓潤的肩頭,頭發鋪散開來,粉唇微嘟,最該死的是她在勒涼盯著她的時候,不知夢到什麼的,還用舌尖舔了下唇。
勒涼算算日子,大約有十天沒碰她了,因為她之前是生理期,哪怕兩天前結束了,但他也忍著沒有碰她,因為醫生說過女人生理期後的三天也是子宮敏感脆弱時期,不宜夫妻同房,所以一直以來,他都很遵守這個規矩。
本來昨天算著晚上他可以管勒太太要補償了,可結果倒好,阮默來了,他的勒太太便把他一個人扔在主臥,來陪她的閨蜜好友了。
這一晚,他都在憋著,偏偏這時她又這副樣子,勒涼隻覺得口幹舌燥的厲害。
可是外麵有人,他再難受也不能做什麼,於是上前去給她拉被子,想蓋住她露在外麵的春光,可是他剛碰到被子,手一下子被捉住。
“老公,吃糖......”佟彤閉著眼,可是說出的話卻是讓勒涼身體的某處一下子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