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默這話說的十分無情。
其實花煬看不起她這股火氣,阮默一直憋在心裏,今天她終於找個機會發出來了。
花煬噗嗤一笑,“女人就是女人,這麼小氣。”
“對啊,我就是女人,”阮默得瑟的一笑。
花煬明白她的意思,頓時嘴角一抽,“可惡的女人。”
阮默懶得理他,恰好她點的餐上來,阮默真不理麵對她,直接對服務員要求另換一張桌子,不過花煬阻止了,“我就是跟你說幾句話,說完就走。”
“那你快說,說完消失!”
阮默懟的花煬一點臉麵沒有,要知道就算司禦也不會這樣對他,他在他們幾個兄弟中最小,個個都讓著他。
可是現在這個女人居然把他當垃圾一樣嫌棄,花煬很火大,可又不敢把她怎麼樣,因為她有司禦寵著。
哪怕現在她和司禦在鬧脾氣,可她還是司禦的寶,花煬敢肯定,如果他對她做了什麼,自己一定倒黴。
“你和七哥是不是分開了?”花煬直接問了。
阮默呶了下嘴,“這是我和他的事,無可奉告。”
花煬對司禦的心思,阮默是知道的,現在他來問這個,誰知道他是不是想趁虛而入,盡管阮默知道司禦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但阮默還是不想花煬接近司禦。
這一刻,阮默忽的發覺自己竟然跟一個男人吃醋。
阮默的回答讓花煬瞪眼,不過他下一秒便哼道:“你不說我也看出來了,你們分開了,七哥不要你了,既然這樣那就別有事沒事出現在他麵前,你也算得上有身份的人,別像那些上不了台麵的女人死纏爛打,真的特別沒意思。”
她死纏爛打?
阮默真想端起麵前的盤子扣在他的臉上,讓他胡說八道!
不過阮默沒有這麼衝動,而是故意氣死他不償命的說道:“你管我啊,我就是死纏爛打了如何?”
花煬說這話的目的就是想讓阮默離司禦遠點,她還就順著他的話氣死他不可。
果然花煬的臉色變得難堪,爾後懟她一句:“沒想到你也這麼俗。”
“對啊,我就是俗人一枚,哪像花少如此超凡脫俗與眾不同,不喜歡美女,喜歡帥哥,”阮默不是看不起花煬這種性向的人,而是他先犯賤先招惹她。
花煬臉色難看,阮默也不想再他再多說,直接道:“你拿不下他是你沒有本事,別來找我說事,現在說完就請走吧,我要吃飯。”
說著,阮默拿起筷子對著桌子戳了兩下開吃。
花煬看了她片刻,然後起身離開,雖然他很不甘,但似乎知道司禦為什麼對她不同了,這個女人的確與那些普通的女人不一樣。
花煬走了以後,阮默吃了東西,不過胃裏不舒服,她也沒吃多少,她忍著難受開車回到了江城,然後到家躺床上就睡了,直到電話把她吵醒。
“喂——”她迷糊的接了電話。
“默默是我,宣凝!”
“凝凝,有事?”阮默還沒清醒。
“默默姐,我明天晚上訂婚,你能來參加我的訂婚宴嗎?”
阮默嗯了一聲,可是緊接著腦中閃過什麼,立即清醒的睜開眼,“訂婚?和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