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毛事啊,又不是你撞的我,”尤紹陽不理解阮默說的‘對不起’裏的意思。
他並不知道自己遭受的罪是司母故意陷害的,而阮默也不打算告訴他,這個人就是個二世祖的驢脾氣,阮默怕他知道了會找司禦理論。
現在她既然已經與司禦分開,那就沒必要再牽扯,況且尤紹陽要是找了司禦,估計倒黴的還是他。
“咪咪來看過你了?”阮默岔開了話題。
尤紹陽搖頭,“沒有啊,我沒見!”
真是睜著眼說瞎話,阮默抬手打了過去,忘了他的傷,她這一打雖然不重,但他又嗷嗷叫了一通。
“她很擔心你,你都不知道聽到你出了事,她有多著急,”阮默說這裏歪頭看向尤紹陽,“這麼好的女人你不要,可真是眼瞎了。”
尤紹陽閉了眼,“我就是瞎了。”
聽到他這話,阮默知道再說也無益,尤紹陽這種人他要不喜歡,你就是說破了天也沒有用。
“我給不了她想要的愛,所以不如讓她死心!”在阮默沉默的時候,尤紹陽低低出了聲。
“借口!”阮默並不認同,“尤紹陽你就是殘忍,就算你父母給你造成了陰影,但你也不能因此不相信愛情了啊!”
“小默默,你信愛情嗎?”尤紹陽反問。
阮默點頭,“信啊!”
墨湛的愛,墨池的愛,還有司禦的愛,雖然與她都沒有結果,但還她是信的。
“那你告訴我愛是什麼?”尤紹陽問。
阮默想了想,“愛是隻要他好你就是幸福。”
就像墨湛愛她,可還願意成全她,就像她愛司禦,卻不忍他為自己遭受非議,所以她選擇與他分開。
“對啊,我現在對咪咪殘忍就是為了她好,”尤紹陽說到這裏苦笑,“我不相信愛情。”
“尤紹陽......”
“默默,愛情裏最好的境界是從一而終,山盟海誓,此生隻愛一人,可是有幾人能做到?”尤紹陽問阮默。
她沉默,至少她沒做到,可是哪怕她沒有從一而終,沒有此生隻愛一人,但是她愛著的時候都是全力以赴的。
“對了,聽說你的助理也出事了?”尤紹陽問。
“嗯,把咪咪叫過來,我們四個人可以湊一桌麻將了!”阮默調侃。
“這主意不錯,我覺得......”他說著興奮了就要起身,結果一動又疼的唉喲亂叫。
阮默從尤紹陽離開,準備去看咪咪,卻接到她的電話,她說她走了。
咪咪這一趟又是帶著傷走的,阮默自責的不行,不過自責也沒有用了,反正傷已經傷了,如果以後再有機會相遇,阮默再補償她吧。
想到尤紹陽的傷,阮默去給他買了他最愛的蟹黃包,可是剛到醫院門口,便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不過沒等阮默上前打招呼,那身影便朝著阮默走了過來。
這一刻,阮默懂了,他是刻意等著自己的。
阮默看著向自己走近的男人,有瞬間的恍惚自己認錯了人,因為這才有一個月沒見,他瘦了都有些不像他了,而且麵容憔悴。
“小迪,”男人站到他麵前,輕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