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這裏人的著裝,阮默好奇了,“七哥,你們司家很奇怪,是少數民族的人嗎?”
“嗯,”他隻應了一聲,並沒有說是哪個民族。
不過阮默卻是問了,“哪個民族啊?”
隻是司禦還沒回答,門口就響起了敲門聲,隨後聲音響起:“主少,老家主請你去一趟。”
司禦看向了阮默,“我要出去一下,需要什麼就給外麵的人說,如果想轉轉也可以,不過別出這個院子。”
不知為何,聽到他這話,阮默竟莫明的有些不安,但還是點了頭。
司禦走了,阮默還繼續站在窗口,越看眼下的一切,越看越有種穿越的感覺,司禦說他是少數民族,那他是什麼族呢?
想到這個,阮默又想起了管太太給自己的出生金牌,如果那真是她的,那她也是個少數民族的人。
這個想法閃過時,她忽的發覺自己似乎沒有剛開始那麼不能接受自己不是父母孩子的事了。
看來時間真的能衝淡一切,隻是不知何時能衝淡她對墨湛的那份愧疚。
是的,墨湛的離開,在阮默心裏成了愧,他是為她而死!
阮默又挨個房間看了看,書房,健身房,臥室,她發現再與眾不同風格的建築,也免不了這幾個用處,隻是與她習慣的那種風格韻味不同罷了。
阮默站在司禦的臥室中央,看著那古老的像純木質漆著說不青是墨還是紫的床板,再看著鋪上床上的鍛麵被,第一次有了她打死也不睡這種床的衝動,因為這種床讓她想到了棺木。
可是現在天都黑了,她今天要睡哪呢?而且她似乎並沒有找到客房,還有她擔心就是有客房,裏麵的布置恐怕也會和司禦的差不多,那樣她也不敢睡。
她正想著這事的時候,有人過來叫她吃飯,她看了看時間還是想等司禦一起,於是便給他發了信息,問他多久回來,可是這信息石沉大海,飯菜都涼了,司禦也沒有任何回複。
這是在他的住處,她也沒多想,覺得他應該是與他父親談事沒有聽到短信。
阮默趴在那裏等著司禦,最後也不知怎麼睡著了,等她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可是司禦還沒有回來。
她這才想起向南方給她說司禦有麻煩,她連忙給司禦打了電話,可是他的電話竟然也是無人接,頓時阮默再也坐不住了。
“小姐,這麼晚您要去哪?”阮默被今天給他們打傘的中年男人給攔住。
“我要去找司禦,麻煩能帶我去嗎?”阮默對這裏不熟,而且她也看過了,這座宅子太大,就是讓她出去找,她也不一定能找到。
“抱歉小姐,這座宅子裏是不能亂走動的,”聽到這話,阮默再次愕然,也想起了司禦臨走交待她的話。
“司禦不在,也不接我的電話,我很擔心他......”阮默剛說到這裏,就聽到外麵有腳步聲響起,她驚喜抬頭,可是看到的卻不是司禦,而是一群人正氣勢洶洶的衝著她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