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銘說讓她這幾天少出門,可是沒想到她還是沒有避開,麵對著這些問題,阮默真的不想再解釋,該說的她都在視頻裏說過了。
可是這些人哪肯放過她,在阮默的沉默中,已經有人開始推搡她。
阮默剛才就一陣陣眩暈,此刻她被人圍著推著,隻覺得空氣變得稀薄,頭頂的陽光也像是幻化成了一個大烤爐,仿若要將她給烤化一般,終於她的腿變軟,支撐不住的往下倒去。
她這一倒嚇住了圍著她的人,他們自動後退,阮默癱倒在地上,胸口那憋悶的不行。
“趕緊救護車!”
有人說了一聲,可是那人剛撥通了急救電話,圍著她的人群被撥開,一道挺拔的身影走了過來,擋住曬在阮默身上的陽光。
阮默疲憊的眼皮抬了抬,看著猶如天神般的男人,不安的心一下子沉寂了下來。
他來了,她便不用再怕受到傷害。
此刻於阮默來說,他為她擋住的不僅是灼人的陽光,還有免她受傷的風雨。
這份對他的信任,阮默不知道源於何時,但似乎隻要看到他,她所有的不安都能歸於寧靜。
“七哥......”阮默用盡全力衝他伸出了自己的手,低低哀求:“帶我走。”
她拒絕他,傷害他,到了此刻她才發覺自己最是依賴他。
司禦沒有動,隻是看著她,他那清冽的眼神讓阮默猜不出他在想什麼,但是她知道自己對他說過的殘忍的話。
她都拒絕他了,現在怎麼還能再求他?
想到這個,阮默伸向他的手回縮,可這時他忽的彎下腰將她打橫抱在了懷裏,輕喚了一聲:“迪兒,我在。”
這一刹那,阮默的眼淚轟然決堤,她的手緊揪住他胸口的衣服,哽咽的又喚了一聲:“七哥......”
她叫完,就感覺抱著自己的手臂緊了幾分,她被完全保護了起來。
“是司禦!”
圍觀的人有人驚呼,而後他們再次被圍住,各種問題更是洶湧而來——
“司先生,您與阮小姐是什麼關係?”
“阮小姐與墨先生離婚,是不是因為您的介入?”
“司先生......”
阮默全身無力動不得,但卻聽得清楚,可是這些人怎麼能如此質問司禦?
他那麼至高無上,完美到不可褻瀆,他們怎麼能如此不堪的懷疑他?
可是阮默沒有一點力氣,開不了口,無法替他辯解。
就在這時,司禦的聲音響起,“既然各位對我與她的關係如此關心,那我今天也告訴各位,她是我今生都要守護的人。”
說完,他掃了眼眾人,“麻煩各位讓開。”
圍著他的人竟真的讓開了一條路,司禦抱著阮默離開,可是沒走幾步便被攔住了去路。
而這是人墨湛。
司禦眸色沉沉的看著他,墨湛亦是。
身後那些記者自然也看到了,立即就往他們這邊圍了過來,司禦給身邊人一個眼神,那些記者立即被擋在兩米開外。
“墨先生有事?”司禦對墨湛先出了聲,卻絲毫沒有輸氣場的感覺,相反那般桀驁。
“她是我的!”墨湛的目光落在阮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