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湛盯著她,聲音冷了幾分,“我問你去哪了?”
阮默被他問的煩躁,“你的車開不開走,不開走,我報警了!”
阮默說著去拿手機,可摸了半天也沒有摸到,她惱怒的索性直接熄了火下車,大不了她不把車開進去就是了。
而她走下車的刹那,那件披在她身上的墨池的外套也掉了下來。
墨湛伸手撿起,在看清外套時,黑眸驟然蒙上了一層寒霜,這是墨池的外套,他認得。
她這麼晚出去是找墨池了!
雖然他知道她愛的人是墨池,可此刻他仍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你去找他了?”墨湛陰冷的聲音響起。
阮默看著被墨湛撿起的外套,這才想起來自己光難堪了,竟忘了把外套還給他。
她一把奪過丟進車裏,並對墨湛回道:“不關你的事。”
與他無關!
不關他的事!
這是她回來以後,對他說的最多的話!
他就那麼想撇清與她的關係麼?
而她想和他撇清關係是為了什麼,他自然也清楚......
可他不許!
她是他的,這輩子隻能是他的。
想到這個,墨池一把拽住要走的她按在了車門上,阮默盯著他,心跳已經在加快,“你要做什麼?”
“我要讓你知道,你關不關我的事!”墨湛說完,低頭便狠狠的吻住了她。
他吻的很凶,仿似恨不得將阮默給吞吃腹中,她想閃躲,可是男女力量懸殊,她根本掙不動,直到唇齒間隱約有血腥的味道,他才鬆開她。
阮默抹了把他吻過自己的嘴,“墨湛,你放開我,否則我就告你性-騷擾!”
又是告他!
現在他的辦公桌上還躺著她告他的傳票呢!
想到這個,墨湛冷冷一笑,“騷擾這罪名輕了點,不如換個更重的?”
阮默頭皮一麻,她當然明白他話裏的意思,而且此刻他眼中火光閃閃,跟他做了這麼多年的夫妻,她當然清楚這樣的他代表什麼?
她不能再激怒他,否則倒黴的還是她!
“墨湛,你別這樣子,我們離婚了,我與你做不成夫妻,但我們至少可以做朋友,你這樣會弄得我們連朋友都法做!”她開始勸他。
朋友?
她竟這麼天真麼?
她什麼時候聽說離婚了的夫妻還能做朋友的?
“離婚?”他冷笑,額頭抵著她的,“你這樣反複提醒我,這麼想和我撇清關係,是想和墨池在一起?”
此刻聽他提起這個名字,阮默的眼前閃過墨池抱著她,說要和她一起的畫麵,阮默隻覺得說不出的別扭,“墨湛,我們倆的事與墨池沒有關係。”
“沒關係最好,如果有也得斷掉,”下一秒,墨湛張嘴咬在她的眼睛上。
阮默吃痛瞪著他,隻見眸光陰冷,“阮默,你給我記住了,你是我的女人,這輩子都隻能是我的女人。”
說完,他張嘴再次咬在她的唇上,很用力的一口,像是在宣誓他對她的主權。
是他的女人!
阮默多少次想要聽到的話,如今他給了她,可是卻無比的諷刺。
“你的女人是關美洋,你為了她跟我離婚,你甚至為了她要我的腎,你真的不愛我,”阮默提醒他,胸口卻也因為這些過往則泛疼。
墨湛沉默不說話,臉色因為她的話而不好,下一秒,她聽他問:“你又何曾愛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