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些事,他必須表明態度,比如阮默是他的女人這件事。
“墨湛,怎麼就你自己回來,默默呢?”母親一看到他,便問。
“您不是暈倒了麼?”墨湛沒有回答,而是反問,而且問這話時,他看向了一邊的墨池。
墨母神色一僵,並沒有解釋,而是擔憂的問道:“你沒對她做什麼吧?我聽你哥說她身體不好......”
聞言,墨湛冷冷一笑,“她的身體很好,在來之前,我們夫妻還做了場運動。”
墨湛是故意的,果然他這話說完,就看到墨池放在沙發背上的手握緊,青筋也一根根爆起。
如果說之前墨湛還不能確定墨池對阮默是什麼心思,現在他這一試探便什麼都明了了。
墨池喜歡阮默,不然不會在聽到阮默與自己親密後會如此情緒激動。
“怎麼了哥,臉色這麼難看,我哪句話說錯了嗎?”墨湛故意挑釁的笑問。
墨池的拳頭又緊了緊,緊到骨頭都在咯咯作響,墨母見狀連忙拉了把墨池,示意他不要衝動,爾後對墨湛說道:“墨湛,你說話別夾槍帶棒,你哥沒有別的意思,他隻是怕你傷害默默。”
“默默是我的老婆,輪不到別人來關心!”
墨湛的回懟讓墨母也一時語結,她歎了口氣,“真是造孽啊,你們兄弟倆怎麼就,怎麼就同時......”
後麵的話,墨母沒說出來,但是他們都明白她想說什麼。
“媽,默默是我的妻子,沒有什麼同時之說,她是我的,隻能是我的,”墨湛說這話時再次看向了墨池。
“你們不是已經離婚了麼?”墨池終是沒按捺住,說了出來。
墨母一震,“小池,你說什麼?”
“媽,阿湛與阮阮已經離婚了,他們早就不是夫妻了,”墨池解釋。
墨母看向墨湛,片刻後大約明白了什麼。
“所以,這就能成為你要跟我爭奪她的理由?”墨湛不傻,自然明白墨池挑明他與阮默離婚的理由。
“阿湛,我沒想爭奪她,”墨池低低解釋,爾後又說道:“我隻是心疼她。”
一想到她的眼淚,還有她的病,墨池就無比自責,她會遭受這些,他有責任。
“我的妻子還輪不到你心疼!”墨湛語氣十分冷硬。
墨池見他如此極端,歎了口氣,“阿湛,隻要你答應我別再傷害她,讓她過自己的生活,我願意離開,離這裏遠遠的,永不出現在你麵前,也永不出現在她麵前。”
墨池找了所有阮默能去的地方,也找了所有他知道的墨湛所在的地方,可是都沒有找到阮默,他就猜到墨湛將阮默給藏了起來。
如果她好好的,墨湛藏著她就藏著了,可是她現在病了,需要住院治療。
墨湛冷冷一笑,“哥,你是以什麼身份跟我說這話,我又有什麼理由答應你?”
見他這樣,墨池看了眼母親,爾後說道:“媽,我想喝您熬的米粥,您去熬吧,阿湛好像也喜歡喝。”
墨母也明白墨池這是要支開自己,的確有些事需要他們自己解決,她沒說什麼,起身去了廚房。
客廳裏隻剩下他們兄弟兩人,墨池望了眼廚房的方向,聲音壓低,“阿湛,阮默病了,宮頸癌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