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爺爺另一份遺囑(1 / 2)

“沒什麼好說的。”

一旦放鬆下來,席慕風就感覺無盡的疲憊,美國現在已經去不了了,他也不想跟席母多說什麼了,有時候事情真的不是他想要這樣的,隻是現實的逼迫,也許他如今這副德行還有一部分是席母的責任。

放下這麼一句話,他離開了客廳。身後的席母本還想再叫住他,不過卻被席父給阻止了。

席父看了眼自己兒子的背影,對著自己的妻子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再繼續說下去了,因為他知道席慕風是不會聽進去的。

見此,席母表示自己有些不理解,不過自己的丈夫都阻止自己了,那也就沒有什麼再開口的必要了。

但是到晚上的時候,她還是問起了關於席慕風的一切。

她感覺總有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慕風到底怎麼了?”

“孩子已經這麼大了,他的事情就由他自己去決定把,我們這兩個老的就別再管著孩子了。”

席父並沒有把席慕風的情況講給席母聽,而是開始幫著席慕風勸服席母。

但是這麼一說之後,席母反倒是更加的迷惑了,因為之前席父都是順著她的意思,第一次他竟然不是站在自己的這個陣營了。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嗎?你們父子倆能不要把事情藏著掖著嗎?”

“這次這個事就由我說了算了,就這樣吧。天色也不早了,可以睡了。”說完,席父便將房間的燈關上,自己在床的一側躺下,然而心裏那堆積的事情讓他沒法入眠。

而另一邊身處美國的蘇淺淺絲毫不知國內有個男人正為自己做著一些瘋狂的事情。

她隻是日複一日,夜複一夜的過著。

關於於墨的事情,也隻是她單方麵的認罪而已,一問起是不是有人指使,她都是張口否決。這樣的結果讓於木和蘇淺淺特別的頭疼。

雖然這也是在他們的預料之內的,但是於墨這樣包庇於家那些人,他們就沒有辦法去讓那些人接受懲罰。

看著警察再次搖著頭從審問室裏走出來,蘇淺淺的心情也一再低沉。這樣是不是就代表她爺爺的事就這樣被惡人掩蓋過去了。

望著那扇門後的替罪羊,蘇淺淺很是氣憤,可惜卻做不了任何事情。

因為於墨已經一個人抗下了一切的罪。

於家...該是一片歡聲笑語吧。

鬱結的心情使得蘇淺淺沒有了繼續留在這裏的心情,她推開門走出了警察局,望著外麵的太陽,鬱結也絲毫不減。

什麼時候,她所想的事情才能夠如願呢?

她迷茫的伸出右手,對著高空的太陽伸去。那抹耀眼的光引得她忍不住去靠近,可是它是那麼高那麼遠,不管她怎麼努力,也隻是感受到它那溫熱的溫度罷了。

就好像她的想法,那麼遙遠,隻可望卻不可及。

漸漸的,她那悲哀的想法讓她整個人都散發出憂傷的氣息,周遭的人都隻是看了這個奇怪的女人一眼,卻不敢去靠近與她交談。

“他們不會就這樣順順利利的生活下去的。”於木看到她走出來後,便跟著出來了,隻是看到她那悲傷的背影,一時不忍心去打擾她。

他完全能夠明白她的心情,但是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她。

“可是,現在真的一點頭緒也沒有。事情會不會就這樣過去了。”於木的話,蘇淺淺不是第一次聽到了,每一次安慰她都是類似的話,可她每每看到這麼逍遙自在的於濤,她就很難受。

爺爺已經在這地下永久的沉睡了,但這些陷害他的人,卻過的這麼的自在。

她沒法接受,也不願意去接受,她一定要找到辦法讓這些人承受他們應得的懲罰。

這般想著,她似乎又有了鬥誌,隻是不知道這鬥誌能夠讓她再堅強多久。於木早就派人去調查於家所涉及的一切事情,但暫時都還沒有著落。

他們現在就如同迷茫的羔羊,不停的尋找出路,在不停的迷失道路。

回去的時候,她整個人還是有些迷迷糊糊,雙眼無神的望著車窗外,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和車子,竟不知道之後的生活該怎麼辦。

那個於她而言陌生的男人自從那天離開之後,就真的再也沒有出現了,雖然這樣對她來說,日子清靜了不少,但是她的腦海中竟時不時閃過一些畫麵和場景。

而那些畫麵和場景裏也總是有那個男人的身影,隻是一切都顯得那麼的不真切,當她想要再深層一點的去回想夢境,卻又隻是一片空白。

索性現在的生活不隻有他們兩人,吳炎也借著那巨大的債務得以繼續陪在他們的身邊。

“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