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殺我想殺的人,我也隻殺該殺的人,他們可以辜負愛著他們的女人,我就可以殺了他們。”
“思瑜,你想殺的負心人到底是他們,還是”還沒等楊天星說完,張思瑜冷冷的說道:“我說過不要在我麵前提到那個名字,否則以後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楊天星在說話,張思瑜就走了出去,楊天星苦笑的看著張思瑜的背影,你始終沒有忘記厚樸,就算我守在你身邊,就算你不想讓我提你也不會忘記。
張思瑜來到了城東楊家娘子家,楊家娘子迎了上來,悄悄的說道:“我把那個死鬼灌醉了,他現在在屋裏睡覺,還帶我們也是夫妻一場,就給他個痛快吧!”張思瑜點了點頭,走了進去。
屋子裏,幹淨整潔一看就是那個楊家娘子的功勞,這樣的娘子不好好珍惜,每天喝醉了就打人,這樣的人不活著也罷了,想著就走到床邊,還沒等她拔出嗜血劍,隻看到床上的被子一掀開,一個黑衣人從床上挑起,這個時候從窗戶外麵又跳進來幾個黑衣人,張思瑜看著那個楊家娘子,那個女人大概被張思瑜看得心虛了於是說道:“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多管閑事,人家夫妻的事情關你什麼事,你認為你是好心解救了她們,可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恨你啊,對於女人來說丈夫就是天,就算再不好也是自己的依靠,可是你把她們的依靠殺了,她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張思瑜冷笑了一下“說完了嗎?你是想死在這裏,還是去守著你的天,你臨走之前我要告訴你一句話,依靠男人的女人永遠都活的懦弱與悲哀。”
那個楊家娘子嚴重流露了意思的苦澀,但是也就是那麼一下,轉身就離開了。
張思瑜看到楊家娘子離開了,對黑衣人說道:“是你們一起過來,還是我一下子把你們全殺了。”
其中一個黑衣人說道:“張思瑜,不要太狂妄了,你殺了我們的兄弟,我們就要去你的首級回去領賞金祭我們的兄弟。”
“那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說著就拔出了嗜血劍向前麵的人刺去,那個黑衣人躲開了,轉身向張思瑜刺來,張思瑜用嗜血劍打開了他們刺過來的幾劍,一件刺中了其中的一個黑衣人,轉身又刺中了一個,一躍而起和另外三個黑衣人打了起來,他們頂破了房頂的稻草,在房子上麵打了起來,幾劍下去,又掉下去了個黑衣人,剩下的黑衣人看到了手中的劍不是嗜血劍的對手,於是從腰間掏出了獨門的暗器—曇花一現。
張思瑜用嗜血劍擋開了飛鏢,這個時候其中一個黑衣人從旁邊刺來,張思瑜剛要擋,這個時候有個蒙著麵的男人加入了戰鬥,二對二的比拚,那兩個黑衣人就敗下陣來。“張思瑜,今天你有幫手在這裏,我們該日再鬥,你的命斬魂堂要了,就先借給你用兩天,趁著這兩天完成以下未了的心願吧!”說著兩個人飛身離開了。
這個時候張思瑜轉身就離開了,留下了蒙麵的男子站在那裏,是的,這個人就是李厚樸,他聽了柳飄飄的話急忙往林夕村趕,路過這裏的時候,看到了她和那群黑衣人在屋頂上打鬥,知道那群人不是他的對手,可是,如果他們全員出動的話,她就有危險了。
張思瑜離開後來到了一片樹林裏,拿下了白色的麵紗,那是一張傾國傾城的臉,鵝蛋臉,柳葉眉,仿佛會說話的眼睛,鼻梁高挺,嘴小巧而且嘴唇的紅色紅的很誘人就像那熟透了的櫻桃似的,她坐在一棵大樹下,靜靜地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那個人雖然蒙著麵,但是自己不會認錯,就是他,那個自己一輩子不想看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