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四章 被沉湖的忠犬暗衛(二十)(2 / 3)

這一邊寒謹晟已經捏到了腿膝蓋,一雙大手緩緩往上,一絲逾越都無,於是捏著捏著,慕安言就分外心寬地把兩條長腿都交了出去。

他自己以一個分外扭曲的姿勢繼續趴在桌子上寫寫畫畫,也幸好他自幼習武,腰身柔韌,才能扭成麻花狀,不然一般人非得閃了腰不可。

寒謹晟再次湊過來,他幾乎整個人都壓在了慕安言身上,攬著他的腰低聲問道:“想什麼呢?”

慕安言愁的差點要咬壞筆杆,他大略畫了畫曾經那海商獻上來的海圖,在上麵彎彎曲曲畫了海上航道,把自己的憂慮一:

“這幾處都是海上要處,必定要占聊。這般一來,進可攻,退可守,卻了後顧之憂。這海軍也在訓,頂多過個一兩年便要頂上,他們中許多是務農好手,隻是這駐紮處土地稀薄,有一半糧食就要他們自產……”

“那便送去幾頭老牛多耕幾次,多施些肥,自古就隻有累死的牛,哪來耕壞的地?叫他們搗鼓去便是,再者到底是下邊人要做的事情,你愁個什麼。”寒謹晟低低地笑了一聲,在寒謹晟脖頸臉頰邊蹭黏舔吻,百般挑逗。

他含糊地往慕安言耳朵眼兒裏吹氣,輕輕笑道:“不如我們就先來耕一耕這該耕的地,讓我這老牛總是歇著也是不好啊……”

這雷聲在以往每日都要響一響,卻從不見它劈下來,如今寒謹晟再這麼,慕安言也都不甚在意,一把推開他的臉,道:“別鬧,這也不成,不若明年商船出發時,叫他們多帶些糧食回來,種著看看。若是能活,便在大楚也引進來,到底是利國利民的好營生。”

寒謹晟輕輕挑了挑眉,轉而又坐了回去,把慕安言一雙長腿架在懷裏慢慢地揉,用了十成的手勁,差點沒把慕安言舒服得哼哼出來。

他毫無狂風暴雨即將到來的自覺,反而把之前一直盤著的腿先駕了上去,毫無門戶大開的自覺地露出了腿間光景,看也不看寒謹晟一眼,熟練地吩咐道:“先捏這邊,我腿麻。”

寒謹晟眯起眼睛,輕輕笑了一聲,眼裏的暗色濃稠如墨,他腿間早已經頂起了一大包,硬得發痛,卻毫無異色地繼續給慕安言捏腿。

然後他嚴守規矩,不帶一分逾越,毫無色氣地給慕安言又揉了肩、腰、頸、頭,該碰的敏感部位一下沒碰,讓慕安言放鬆了身心,時不時指揮一下“捶捶背”,時不時又道一聲“捏捏肩”,完全沒看見寒謹晟看他的眼神都要冒出來火花了。

他不注意間讓寒謹晟這裏捏捏那裏揉揉,已經是衣衫大敞,胸腹、腰間、大腿紛紛露了個幹淨。偏偏屋裏一片暖意融融,他也沒感覺到不對,隻有著著冰冷桌子的胳膊沒有被捏一捏,揉一揉,也就自然沒有褪去衣裳,讓他從未來航海遠孝國泰民安、萬國來拜的規劃裏醒過來,依舊是拿著毛筆運筆如飛,刷刷刷間寫掉了一張又一張白紙。

寒謹晟看他漸入佳境,手也不斷往下,他看著眼前一整個半露半掩的優美脊背,眼神在他那腰臀那兒不斷掃來掃去,貌似不滿地道:“我為你捏了這般久了,你也不給我捏一捏,當真不公。”

慕安言隻以為他又要作,自個兒舒舒服服,隨意道:“我完了再給你捏便是,現在不方便。”

寒謹晟陰森森笑道:“不用,你現在也能為我捏一捏……”他慢慢湊過去,下巴搭在慕安言的肩膀上,低聲道:“你且看你的就是了。”

慕安言還有點懵,就被寒謹晟忽地手上用力提了起來,整個人都坐到了他懷裏。寒謹晟動作奇快無比,他隻是一提一放,慕安言的衣衫便被內力震碎了大半,剩下的幾塊布料頂多也隻能當個裝飾作用。他自己反而還是一本正經的模樣,隻脫了褲子,硬邦邦的東西就戳了進去,讓慕安言發出一聲悶哼。

等等!怎麼回事?!

慕安言心裏一臉懵逼,他們不是在誰為誰捏肩捶腿的話題嗎?!為什麼忽然就成了這樣!

寒謹晟忍耐力一流,他讓慕安言坐在他身上做好,就放開了雙手,轉而繼續在慕安言身上各處揉弄,這次他是到處都摸了一個遍,摸得慕安言手都軟了,幾乎握不住筆。

寒謹晟動也不動一下,他反而過來撐住了慕安言的手,一本正經地和他談論起國家大事來。

“子歡要寫什麼,怎麼不寫了,嗯?”寒謹晟一邊正氣凜然地發問,一邊似笑非笑地挑了眉毛,把慕安言逗得臉頰上紅了一片,眼眸中都帶了一絲水汽。

慕安言一向豪放,他被撩起了火又不得勁,幹脆就要自己動,卻奈何不了寒謹晟一雙大手牢牢把他箍在懷裏,連動都動不得一下。

他再沉醉於軍政大事,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隻能麵無表情地看過去,用眼神期盼寒謹晟能看在他為他嘔心瀝血的份上動一動,這麼不上不下的釣著,實在是太難受了。

“寫啊,這可是國家大事,輕易可不能馬虎不得。”寒謹晟一邊湊近,慢慢在慕安言背上舔吻,一隻手摸了過去,在慕安言早已經高高翹起的兄弟上弄了起來。

慕安言連腳尖都繃緊了,他悶哼一聲,前麵被寒謹晟刻意用力的手勁弄得又痛又爽,後麵卻因為長時間的開發變得麻癢難耐,緊緊絞住寒謹晟,一張一合地吸吮起來。

寒謹晟也是同樣的難受,但是他的耐力可比慕安言強的太多,所以他隻是在慕安言腰上托了托,就又繼續平靜笑道:“繼續啊,子歡?”

慕安言手都抖得不成樣子了,他被寒謹晟把握住了全身的敏感點,又被緊緊按住不得動彈,後方又是空又是癢,似乎有螞蟻在上麵細細爬過、羽毛輕輕搔撓一般,他眼角有些紅暈,低聲開口道:“是我錯了……”

寒謹晟不冷不熱地把慕安言推倒在那桌案上,叫他被冰涼的桌子冷得一哆嗦,聲音無比溫和:“哦?”

身下卻開始輕輕地蹭上一蹭,讓慕安言沒有那麼難耐,知道了這個方向是對的,卻又更加希望狂風暴雨的來臨,他咬著牙,聲音極低地認錯道:“本是年節,卻忘了連君,隻顧公事……”

寒謹晟輕輕笑了一聲,轉而拿起一直細細的羊豪筆,轉而一沾墨水,在慕安言身上點零,留下幾個黑印:“子歡何錯之有?你不過是時時刻刻思念百姓,不忘下,不改初心,我卻是私心太重,如今一想倒也是該以身作則,叫子歡不一人勞累才是。”

你又想幹什麼?!我們好好玩不行嗎?!慕安言欲哭無淚,他連忙道:“不用!這事情交給底下人做便好!”你還磨蹭什麼啊!他都要扛不住了!

“非也,你我高局上位,確實是應該……以身作則,以表朕的——勤政愛民之心啊。”

寒謹晟笑得溫柔體貼,衣冠禽獸,慕安言卻恍惚在他背後看見了一股衝直冒的黑煙!若是隻看他的正直俊臉,看他的整潔衣衫,旁人甚至都可以以為他是在亭上,水榭間,一身閑服與文人雅士談下大事,先下之憂而憂,後下之樂而樂了。

但是實際上這禽獸已經把身下的人給弄得門戶大開,人仰馬翻。

慕安言一邊忍耐,一邊無比艱難地道:“連君——”

寒謹晟拿著羊毫筆,從他脖頸上一路畫到腰窩中,眼神低沉,聲音也變得有些幹澀:“子歡之前所的出海一事,朕也在籌備之中,那海外據傳有仙山存在,不知能不能討來一顆來,放在護城河中煮了,自此我大楚百姓便將百病全消,延年益壽,也是利國利民的好事。”

臥槽!

等等!

慕安言顧不得自己了,連忙沉聲勸誡道:“連君不可!海外仙山虛無縹緲純屬虛構!煉出一粒仙丹來勞民傷財,絕非利國之事!不如把——嗚嗚嗚嗚嗚!”

這件事情在原劇情中可是有前科的!!寒謹晟試圖去尋找那傳中虛無縹緲的仙山,找一粒仙丹來想和鳳樂越永生永世在一起……那是一個勞民傷財,順便還打響了對外擴張的戰事。

後世都認為寒謹晟此舉不過是擴張版圖的借口罷了,卻不想其實這事情是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