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時還把青年放到琴凳上,吻了一下他的耳垂,:“開心嗎?”
慕安言笑了起來,他抱著趙時還在他嘴上親了一口,:“開心。”
之前一不心崩了人設,不過也可以一直崩下去,他相信如果原主也遇到了這麼一個人,他一定會活得很幸福。
音樂家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坐到了花園裏,趙時還下廚做了一些菜,督外麵慢慢的吃,慕安言咬著一個餛飩,隻覺得這幾年來趙時還的手藝又進步了,而且越來越接地氣,哪怕是以後破產,他也能去當個廚子,或者擺個攤子。
趙時還吃一口飯,抬頭望一眼慕安言,吃一口飯,望一眼慕安言,慕安言被他看著下菜,內心不由感覺微妙,他伸手給趙時還夾了一個,送到他嘴邊,趙時還受寵若驚,心翼翼地把那個餛飩吃掉了。
音樂家一來就被兩個人閃瞎了眼,甚至第二眼才發現青年已經醒來了,他不由發出一聲驚呼,緊接著就看見趙時還抬頭威脅性地看了他一眼,把明顯是嚇住聊青年抱到懷裏,像是抱孩子一樣抱著他,拍著他的後背。
兩個人依偎在一起的樣子溫馨又美好,讓音樂家都愣住了。
慕安言已經醒來,趙時還拔吊無情,看都沒看音樂家一眼,就把人抱著走了。
慕安言愣了一下,又掙紮起來,想把那碗餛飩一起帶走。
趙時還有些無奈,他伸手摸了一把慕安言的腦袋,:“你啊。”然後就把餛飩一起帶走了。
音樂家:“…………”
他提著提琴,感覺自己就是個多餘的人,又感覺有些不甘心,抹了把臉,坐在原地把兩個人吃剩下的東西吃了,吃完打了個電話,把幾個人叫了過來。
隻有保安隊長沒有來,他還在做一個任務,脫不開身,徐安接到消息,忍不住開始慶幸當初趙時還沒有再找一個情人。
否則,這孩子可能就永遠醒不過來了。
趙時還好似隨著慕安言的蘇醒活了過來,他整個人都變得異常柔軟,無論是誰見到他,都想想不出來五年前那個煞神一樣冷漠強硬的男人。
趙時還變得很喜歡笑,他看著慕安言的眼神溫柔而關注,兩個人相差將近十歲,原主的身體因為早年的經曆變得極為虛弱,現在又失去了慕安言靈魂的滋養,變得千瘡百孔,他越來越喜歡睡覺,哪怕他剛剛從五年的沉睡之中醒來。
趙時還惶恐不安,他一遍又一遍地吻慕安言的臉和手,兩個人在各個地方做♂愛,他隻能用這種方式安慰自己還沒有失去青年,昭告兩個饒存在,他們相愛,青年對他的依賴每一個人都看在眼裏,但是他卻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心裏發虛,空洞得一片荒蕪。
晚上睡覺的時候,他看著青年安詳的睡顏,一根一根的抽著煙,又害怕熏著青年,站起來走到了陽台。
他的輪廓深邃得像是一尊雕像,沉浸在黑夜裏,看不清臉上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