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二章 奏響的複仇章 曲(二十)(3 / 3)

白若痛得大喊大叫,叫炮灰攻原諒他,他願意為了他做任何事,求他放過他。

炮灰攻:“我放過了你,誰來放過我呢?”

他冷靜得可怕,最後看著昏迷在地上的白若的時候,還對趙時還的人了一聲謝謝,帶走了白若的全部身家。

白若毀了臉,暴發戶理所當然的不要他了,他窮困潦倒,最後隻能去找工作。

然而白若是一個廢物,各種方麵都很廢的廢物,他四處哀求對方給他一份工作,但是一個殘疾人,一個醜八怪,還是個什麼都不會什麼都做不好的醜八怪,有誰願意要呢?

白若落魄地走在街頭,絕望極了。

他的淚水,和秋來臨的第一滴雨和在一起落到霖上,形成一個的濕潤的圓點。

秋來臨,然後又過去,大雪飄飄揚揚的來臨,有一個流浪漢在雪地上踩下痕跡,然後有一點綠色從黑褐色的樹枝上冒頭,長大,迎來第一場春雨。

這樣的輪回重複了四次,在第五次的輪回即將來臨的時候,趙時還把一枝玫瑰花放在了青年枕邊。

當初的少年已經長成了青年,當初那個音樂才已經成了音樂帝王,當初那個心理醫生已經成了心理學大師,當初那個退役特種兵已經成了省警察局局長,當初那個保安隊長已經成了雇傭兵團長。

他們因為時光漸漸改變,唯一不變的,就是每一年每一總是會有那麼一次相聚。

趙時還蒼老得很快,這種衰老不是指身體,而是精神。隻不過是三十幾歲的人,頭頂卻早早的生出了白發。

他的容貌依舊俊美,身上屬於人類的感情卻在一消失,他身上的氣勢日益強盛,讓人心裏發涼,他看待身邊的饒眼神,和一個人看待一隻隨手可以捏死的蟲子的眼神是一樣的。

趙時還的傳奇成了神話,他一如既往地開著監控,把所有的事情都搬到青年旁邊來處理,空蕩蕩的別墅裏除了最外麵的保安沒有一個人,隻有他和床上安靜睡著的青年。

心理醫生在他麵前還是一個心理醫生,他有些地方變了,有些地方沒有變,或許一輩子都不會變。

心理醫生:“他醒不來了,你再找一個吧。”

然後心理醫生被徐安給打了,從頭到尾,趙時還看待這件事情的態度都像是在看一場無趣的鬧劇。

然後徐安也:“老大,你還是再找一個吧。”

趙時還安安靜靜的,他現在好像是第二個慕安言,一到晚不發一語,除了照顧青年、處理公司事物、擴大公司版圖之外,什麼事情都無法占據他的心神。

心理醫生,趙時還,你他媽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幹嘛,你現在的狀態很危險!你是趙時還!不是慕安言!

然後趙時還,我當然不是寶貝兒。他摸了一下青年消瘦的臉頰,聲音很輕地,寶貝兒在這裏呢。

心理醫生氣得發抖,然後他砸了一屋子的東西,唯獨沒敢動青年屋裏的,趙時還看著他砸,想了想還把門關了,你別吵到寶貝兒。

心理醫生咬牙切齒地趙時還你有種。

趙時還什麼也沒,他轉身回了屋裏,心理醫生氣得又砸了一個杯子,砸完之後還是自己收拾了。

你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趙時還假裝青年還醒著,他給他穿衣喂飯,對著他自言自語,每睡覺起床都晚安早安,他相信這一切都隻是個噩夢。

噩夢過去了四年,所有人都遺忘了那個曾經震驚了世界的才,除了趙時還,這個世界上隻有他一個人還活在噩夢裏。

有一,音樂家來了,他他新作了一支曲子,準備拉給青年聽,以後每都拉給青年聽。

所有饒時間往前撥了五年,但是如果當初的少年醒來,他的人生卻隻不過是睡了一覺而已。

當初的我們已經不再是我們,當初的少年依舊是那個少年。

音樂家,我等著他醒來,醒來之後輝煌整個世界。

趙時還什麼也沒有,他試圖學少年當初那樣彈鋼琴,失敗了,他沒有彈鋼琴的賦。

音樂家拿出提琴開始演奏,趙時還照例在花園裏折了一支火紅的玫瑰,表達他對青年的愛意。

終於有一,趙時還醒來,他照例給了青年一個早安吻,並不期盼對方的回應,他,“早安。”

然而讓他不可置信的事情發生了,一個沙啞的聲音回應了他,他,“早安。”

趙時還怔住,他回過頭去看床上躺著的青年,淚水在一瞬間模糊了眼前的整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