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點,不過最近這幾經常有航班延遲,也不準。”慕安言又拿了一條圍脖掛在北紹柯脖子上:“自己弄。”
等到慕安言把翻出來的衣服塞回去,又打包了一隻北紹柯出門就已經十點半了,他有點擔心地扶了扶額,喃喃道:“不知道靜靜會不會早到……”
北紹柯剛剛晴朗的心情又如大風刮過,卻還是壓了下去,伸手拉住了慕安言的手。
慕安言愣了一下,有點不自在地掙了掙,被北紹柯抓得更緊,就默認地放縱了。
北紹柯的作用是充當司機,慕安言看著他的黑眼圈擔心他把車開溝裏去了,還是拉著他打車去。
北紹柯掃了一眼慕安言修長白皙的手,握在手裏冰涼一片。慕安言的體溫比起常人要低一些,他剛剛招手就有一輛出租車停下來,北紹柯把他拉得更緊,上車就把饒手塞懷裏了。
慕安言:“?”
北紹柯麵癱臉道:“你手涼,我給你暖暖。”
慕安言直接摸到了北紹柯的腹肌,有點哭笑不得,先對出租車司機道:“麻煩去青蘭機場。”
然後有點無奈地想抽回自己的手,“行了,我又不是女孩子,放開。”
北紹柯眼神暗了暗,隔著一層衣服把慕安言的手按住,正直道:“等你暖和一點了我就鬆開。”
慕安言又抽了幾下沒抽出來,但是你們懂嘛,腹肌都摸到了臍下三寸還會遠嗎?所以慕安言不心劃過下方,碰到北紹柯下麵隔著一層布卻依舊火熱的那玩意兒還愣了一下,緊接著他反應過來,臉色一下子就難看起來了。
他帶著點嘲諷地道,“原來是因為這個啊,嗯?”
慕安言也不急著把手抽出來了,反而解開了北紹柯的皮帶,從那兒一路滑下去,輕輕握住了北紹柯的弟弟。
北紹柯麵無表情地交疊起雙腿,為了讓慕安言的動作更輕鬆一點,還整個人向後仰靠在座位上,神色自若,完全看不出來這貨就在出租車上讓人給自己手♀淫。
慕安言有點咬牙切齒地握住北紹柯那玩意兒捏了一下,沒敢用力,卻把北紹柯弄舒服了。
北紹柯露出兩個酒窩:“阿言……”
慕安言頓了頓,神色冷淡地把手抽出來,閉上眼睛不理他了。
北紹柯心裏像是有把鉤子在勾他,心裏癢癢的,忍不住想湊過去親慕安言一下。
卻還是忍住了。
自從向慕安言告白後,北紹柯就不動手動腳了——當然必要的時候拉拉手摟摟腰還是有機會的,為了讓慕安言更容易地接受他,北紹柯也是煞費苦心。
當然北紹柯不知道,慕安言隻是在這兒不上不下地吊著他玩兒,就是想看他百爪撓心的模樣:讓你乘人之危!
慕安言本來的打算是再吊著北紹柯,等到高靜回來後再看北紹柯能不能抵住高靜的誘惑——他對北紹柯是沒有多深的感情的,尤其是在北紹柯是男主的情況下,再多的感情也會被任務者控製住,不讓它超出一個範圍。
隻有北紹柯真的能和高靜斬斷了所有在一起的可能性,慕安言才會真正接受他。這在一些人眼裏看來慕安言似乎有些渣,但是這是最好的讓兩個人,或者他一個人不受到更多傷害的方法。
當然這個顧慮,在慕安言接到高靜和她新鮮出爐的一隻金毛犬後就徹底打消了。
高靜看見慕安言的時候還有一瞬間的錯愕和慌亂,下一秒就又淡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