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她算了，她剛剛做了什麼……
南宮少爵仔細地擦了半天，季子涵舉著紙巾盒，看著他不斷地扯著紙擦來擦去的。
“我想洗澡。”白妖兒澀澀地說。
真不知道南宮少爵是故意的還是真的很難擦，居然擦了這麼久。
“洗澡？”南宮少爵挑了下眉，“鴛鴦浴麼？”
“我自己洗。”
“你自己怎麼洗的幹淨？”南宮少爵將白妖兒的身體翻過來，又是嬰孩抱的姿勢，將她抱到自己的懷裏。
這姿勢，太噯昧，太聯想了……
季子涵的呼吸渾濁，看著兩人進了衛生間，她顫抖著嘴唇，眼淚大顆大顆地落著，這輩子她都沒有這麼窩囊過。
她轉身要走，卻聽到浴室裏傳來聲音：“進來。”
這裏沒有第四個人，隻有她在浴室外。所以自然是跟她說話……
“聽不懂？我叫你進來！”南宮少爵不耐煩的聲音。
白妖兒皺起眉：“你非要他進來做什麼？還沒鬧夠？”
南宮少爵用長指梳理著她的頭發。嘴角勾起惡魔般的猖笑：“她敢來招惹我這樣的男人，這是她該受的！”
他這樣的男人……
白妖兒盯著他：“你是怎樣的男人？”
“壞到骨子裏。”
對除了白妖兒以外的女人，他都是魔鬼。
她是伊麗莎白的時候，就沒少受他的苦……
季子涵站在門口，並沒有進來，她的臉色依然蒼白，隻是看上去比起初平靜多了。
南宮少爵坐在浴缸裏，修長的胳膊搭在浴缸邊上，冷笑挽唇：“站在那裏當背景？過來給我的女人擦澡。”
季子涵：“……”
“不想聽話，你也可以選擇滾。”南宮少爵眯著雙眼。
季子涵這種時候都沒有再發飆。
估計跟她長久以來的教養有關——她知道剛剛的責問已經惹怒了南宮少爵了。
看著季子涵走進來，白妖兒不讚同說：“你不會真讓她幫我洗澡吧？我不要。”
“乖，”南宮少爵親了親她的頸子，“我幫你洗，怕洗著洗著，又忍不住吃了你。”
“……”
“你這麼美味。”
白妖兒吸了口氣：“我可以自己洗。”
“不行，我的女人，我不會讓她受一點點苦。”
“可季小姐是孕婦……讓一個孕婦幫我洗……”
“她沒那麼嬌貴。”南宮少爵對她說話的聲音會特別溫柔些，跟對別人不同。
當然，從那晚他們彼此相認後，他對她說話的聲音就不一樣，看她的目光也特別不一樣。
連抱她的動作，都會是小心翼翼的，而不像以前對待伊麗莎白那樣粗魯。
這是南宮少爵專屬於白妖兒的那一麵，任何女人都別妄想。
季子涵看在眼裏，沉默地拉了椅子到浴缸邊，又拿了打泡網來。
沐浴露倒在打泡網上揉出泡泡，再輕輕地搓洗到白妖兒的身上去。
先是胳膊，肩膀，後背……
季子涵從小是捧在手心裏的掌上明珠，從來沒有伺候過別人。
這是第一次她做傭人的活，更何況，伺候的還是心愛男人的女人。
白妖兒覺得這氣氛太詭異了……
她被抱在南宮少爵的懷中，背部由季子涵搓洗著。
南宮BOSS時而跟她親吻，時而挑逗她。
季子涵的目光似無意地往南宮少爵身上掃。
南宮BOSS的身材自然沒話說。
手臂，胸膛，腹肌……
忽然白妖兒注意到南宮少爵不老實立起來的地方，她怔了下，她的男人現在全倮！
“讓她走！”
南宮少爵把玩著她的手指：“怎麼，她技術不好？”
“你沒穿衣服。”白妖兒胸口被打了一棍子的疼，“她在偷看你！”
南宮少爵犀利的目光掃向季子涵，她忙垂下眼睫毛，臉頰湧起不知道是羞愧和是憤怒的暈紅。
南宮少爵挑唇：“讓她看。”
看得到，想不到。
白妖兒拿起一塊毛巾，蓋在他的關鍵處。
“不行，讓她出去！”
“你還沒洗完……”
白妖兒一張臉黑臭的，發了火，“她不走我走！”
南宮少爵看到白妖兒是真的不高興了，微微眯眼：“沒聽見麼，還不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