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妖兒忽然一陣好笑,他的思維太強大了……
“你到底在介意什麼?SUN是我生下來的……他還是我從小喂奶到大的。他才三歲,根本什麼也不懂。”
“你剛剛說什麼?”
“他才三歲,什麼也不懂。”
“上一句!”
南宮少爵就隻差拿個錄音筆,記錄她的所有口供!
白妖兒耐心地重複:“他是我從小喂奶到大的。”
“人丨奶?”他的眼眸開始猩紅起來。
“否則呢?孩子吃奶粉不營養……你幹什麼,南宮……嗯……”
南宮少爵竟然……變成了一個巨嬰。
白妖兒的臉頰燒紅得像要煮熟了,不敢置信地瞪著他!他在幹嘛啊!
好久,這男人才意猶未盡地抬起頭,惡狠狠地瞪著她說——
“這裏,”他指著她紅豔的雙唇,“這裏……”
手指到處點著,向下。
“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不許任何男人染指!”
白妖兒啞然失笑:“他不是男人,他是我們的孩子。”
“白妖兒,我沒有享受過的福利,你敢給他先享受——我不會饒了你。這一筆賬,我記下了!”
白妖兒無奈到上天:“你這個大醋壇子……你如果要享受,等我們有了第二個孩子,我喂你喝?”
南宮少爵:“你有這樣的覺悟很好!值得調教的女人!”
白妖兒一陣無語,她是故意強他的話,沒想到他覺得這樣很好?
“南宮少爵,你在跟我認真嗎?”
“我像開玩笑?”
“人奶很腥的……而且……你不覺得……很奇怪?”白妖兒臉頰微紅,哪有給老公喂奶的,想想場麵就覺得很羞澀。
南宮少爵卻一臉的理所當然:“你欠我的,記得到時候還給我!否則我讓他把吃了的都吐出來!”
“你能讓他吐出來我不介意……”
“你激怒我?”
“好了……”白妖兒揉著他的臉,“你想怎樣就怎樣吧,我都答應你。”
南宮少爵的臉色這才緩解:“你是我的女人!”
“是,我是你的……是你南宮少爵的。”
……
夜色漸深,斷斷續續的聲音響起,大床搖曳著。
畢竟這是分別後,第一次心無旁騖地親熱……
南宮少爵每一個動作都很重,控製不住地激烈。
他們不止親熱,他不停地逼她聊天,講她這些年來在瑛國是怎麼生活的。
她一個人怎麼帶著兒子,遇見了什麼特別的事。
當然,也包括她當時是怎麼被注射了藥水,怎麼被南宮老爺關起來,她為什麼寧願消失,讓南宮少爵以為她死了……
白妖兒斷斷續續地說著,額頭上泌出大顆的汗珠。
哪有人在這種時候聊天的,他真是為難她。
當然,南宮少爵也跟她說,他這三年是怎麼思念她的,他為她建造了海底公墓……
當初他差點就要跟她舉行冥婚。
白妖兒很想告訴他,冥婚時她也在場……
可是怕南宮少爵聽了後會難過——她寧願親眼看著他傷心,也不跟他相認。
想了想,就忍住沒說。
南宮少爵也有保留沒說的。
這三年多來,他不是什麼都沒做。
他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為了給白妖兒報仇。
但三年前他的計劃失敗,讓南宮老爺有了巨大的防備心,從此再難下手……
南宮少爵在周密地策劃,所有的精力都撲到工作上,表麵屈服家族,暗地裏建立了一個龐大的地下組織,培養了大批精銳殺手。
隻等成熟的時機。
“你受的一切苦,我都會讓他們血債血償。”南宮少爵紅眸撕裂著,咬著唇低吼。
白妖兒緊緊抱住他,渾身是汗……
“能不能把台燈拿走?……你好像在跟一個犯人纏綿。”
南宮少爵沉沉地抱著她:“我隻是想看清你。”
呃?
“看清楚你的每一個表掅!”他想要把她刻進懷裏去一般。
奇怪的男人,他做每件事都是不可理喻的神邏輯……
可就是他這捉摸不透的個性,讓她如此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