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元旦快樂。”
“元旦快樂。”威爾遜輕聲掩上門。
雖然知道了白妖兒的身份,但是威爾遜還是得稱白妖兒為“伊麗莎白”,以免泄露出去。
南宮少爵坐在黑色的鋼琴前,修長有力的手指仍在專心彈奏。
光亮的琴麵倒映著他的側臉……
卷翹的睫毛,他的英俊的臉邪肆得囂張。
琴邊擱著一杯紅酒,他穿著黑色的浴袍,邪肆的衣襟敞著,露出健美胸膛。
白妖兒靠在琴身上,端起酒杯來抿了一小口。
他抬頭看著她,手指未停,眼底有清淡的笑意。
一曲彈完,並未看到琴譜。
南宮少爵冷清地伸出一隻手,示意她坐到他腿上。
白妖兒端著紅酒杯坐過去,他已經洗過澡了,頭發微濕,身上有沐浴後的香氣。
“你把曲子記下來了?”
“與你有關的事,我怎麼敢忘?!”
白妖兒靠在他身上:“那你剛剛在彈琴,怎麼知道我在門外?”
“心靈感應。”
“我不信!”白妖兒不是鄙視他,“你如果早有這感應,怎麼會認不出伊麗莎白是我?”
南宮少爵皺皺眉:“非要揭我短?”
“我就是好奇,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你出門,傭人通知。”他言簡意賅,“我推算時間。”
白妖兒恍然明白。
她走出SUN的房間時,傭人就立即撥內線通知,然後南宮少爵開始彈奏?就為了給她聽?
白妖兒挽起唇:“彈的很好聽,謝謝。”
“喂我喝。”他垂眸盯著她手裏的紅酒。
白妖兒就要舉杯。
“用嘴喂。”
白妖兒抿了下唇:“做不到……”
“還在介意?”南宮少爵騰出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白妖兒,想不到你也是個記仇的醋桶!”
“我就是記仇,就是醋桶……隻許你們父子兩可以?”白妖兒別開臉。
“給你看一樣好東西。”
南宮少爵拿起擱在一旁的遙控器,長指一按。
大熒屏出現圖像,顯然南宮少爵早就放進去了CD,就等著白妖兒到場播放給她看。
“是電影?”白妖兒依偎著坐好。
“自己看。”
圖像裏的房間是這間起居室。不是電影,而是錄像……
“你該不會又放那種東西?”
她跟南宮少爵溫存的錄像!?
南宮少爵磁聲一笑:“比這個更精彩。”
更精彩?
很快白妖兒就看到床上的人,南宮少爵……還有那晚像她的那個女孩。
白妖兒臉色一變:“這是監控錄像?”
南宮少爵大手包裹著她的小手:“我把那天的監控錄像截下來,讓你看看全經過……”
“不看!”白妖兒的臉色立即變僵。
南宮少爵捏著她的下巴:“我愛死了你這個吃醋的樣子。”
“南宮少爵——你混蛋!”
該不會是放他們親熱的片段,就為了讓她吃醋吧?
“看吧,不會讓你失望,”南宮少爵目光沉著,“我從未有背叛過你。”
要是他真的做了什麼,反而不敢拿出來給她看了。
白妖兒猶豫了一下,轉過頭開始看。
那晚的掅景重現——
南宮少爵喝了酒,酩酊大醉。
女孩的手被握著,床上俊美的男人呢喃著妖兒的名字……
他把女孩當做白妖兒了。
然後她看到女孩主動爬上床,一顆顆解開南宮少爵的領子。
襯衫敞開肌理分明的胸膛,女孩垂下頭去吻他,長發傾瀉。
她吻的時候南宮少爵毫無所知。
白妖兒皺起眉,難道南宮少爵就這樣被吃了?
正想著,醉酒的南宮少爵打開眼,猩紅的眼。
【你在做什麼?】
他壓著頭疼欲裂的太陽穴:【誰讓你進來的!?】
【我……是你一直拉著我的手不放……】女孩騎坐在他身上,看著他敞開的大片春光。
他的肌肉結實得很美型。
南宮少爵一把將女孩掀到身下,用力地抓住了她的頭發。
就在這時,畫麵定格。
南宮少爵按著放大功能:“看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