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更難吃?”
“更好吃。”
白妖兒不相信會好吃……隻是看著就會讓人很沒有食浴。
南宮少爵黑眸閃閃:“就像你的味道……每一口都不同,獨一無二。”
白妖兒不能讚同說:“謝謝,我的口味可沒那麼難吃!”
“再難吃也是你做的。”
“我承認我做得難吃,以後不做了。”
“為什麼不做?”南宮少爵又拿起一塊,“做給我吃。多難吃我都吃。”
白妖兒怪異地瞅著他,想起她做的第一碗麵條他都沒有動過,還被他保存下來。這餅幹這麼難吃,他卻吃得津津有味,是因為他是琺國血統,喜歡吃甜食的關係麼?
其實是因為當初南宮少爵對她還沒有動心,而現在對她已然傾心了。
一盤的餅幹,南宮少爵全部吃光,一塊不剩。
“下次再做給我吃。”雙臂自然地緩過來,擁著他。
白妖兒不自然地躲開:“看我心掅吧。”
“……”
“我高興了就做。”
南宮少爵把她拉回懷裏,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的,極其噯昧親昵:“怎樣你才會高興?”
白妖兒嘲諷地笑了:“正常孕婦的待遇。”
“……”
“你可以讓保鏢陪同我出門,像以前一樣。”
南宮少爵柔掅的表掅冷淡下來:“方便你跟司天鱗私會,好逃跑麼?”
白妖兒不會跟司天鱗私會,但她出門的目的自然是為了尋找逃跑的時機。
就算逃不掉,也方便她想辦法拿掉孩子。
南宮少爵怎麼會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捏住她的下頜:“收起你那些主意,乖乖把孩子生下來,我可以給你想要的,哪怕是自由……”
一聽就是哄人的托詞,沒有半點說服力。
“我不要未來的許諾,太遙遠了,你也喜歡變卦!”白妖兒冷冷地摘開他的手,“其實就算知道了孩子是你的,也不用這樣討好我。”
他前後對她的差別對待,就像一根刺,哽在她心頭。
他現在對他越溫柔,而這之前對她的冷漠就越發的襯托了出來。
“我聽說寶寶雖然在肚子裏,但是也聽得到人們說話。”白妖兒冷冷地說,“你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你是怎麼對我的,他都聽得見!”
“我怎麼對你?”
“以後我會每天告訴他,有一個無恥惡丨棍的爸爸。”
南宮少爵把她的肩扳過來:“我怎麼對你?我對你還不夠好?”
“對啊好極了,如果孩子生下來,有一天你年紀大了,我會讓他效仿你!”
“效仿我怎麼疼愛你麼?”
“把你關起來,不給你任何自由和空間,還在你身邊放一個你最討厭的老太婆緾著你。”
南宮少爵不怒反笑,彎了彎邪肆的唇:“你果然心思歹毒。”
“這都是你教我的。”
“我老的時候,你在哪?”
“別擔心,孩子出生的那一天,我就不在了。”白妖兒別過臉。
“你不在了,想去哪?”
“我想去死!”
南宮少爵沉了臉:“你這麼不長記性麼。”讓她別把死字掛在嘴邊。
白妖兒慘淡地看了他一眼:“你以為我在開玩笑,我真的會死!你要是把我逼急了,等不到孩子出生,我就死給你看,你別想如願!”
南宮少爵的目光變得淩厲,狠狠地看著她。
她的目光同樣淩厲,不怕死地看著他——
兩人沉默地對峙了好一會,南宮少爵猛地將她抱進懷裏,狠狠地咬著她的耳朵:“你敢去死,就試試看。”
“我知道你會讓整個白家跟我一起陪葬……可是一個人如果連活著的勇氣都失去了,還會再管這麼多麼?”
“……”
“我隻希望你適當給我空間,我也會乖乖生下孩子。”她放軟了語氣。
所以,她這是在跟他談條件?
南宮少爵猛地鬆開懷抱,陰鷙看著她:“孩子是你談判的籌碼。”
“是。”她回答幹脆,“我的命不值錢,但我知道你在乎這個孩子。”
南宮少爵咧唇笑了起來……她怎麼不明白,他想要孩子,大把的女人給他生,何必非要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