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可以離開莊園,去外邊吃。”
“哈,現在整個莊園都封鎖了,沒有南宮少爺的命令,誰都不許外出!我們陪你一起被囚禁了!”
白妖兒不敢相信,南宮少爵居然做得出這種事。
“孕婦就偉大,就了不起可以玩失眠,玩厭食?讓大家陪著你受罪?!”白美琳嫉妒得發狂。說好檢測出壞孕就打掉,不告訴南宮少爺,白妖兒這大濺人出爾反爾!
“……”
白美琳氣呼呼又說:“我知道,你是不在乎白家人的死活——不過我聽說你爸昨晚就被接回來了。我們受的苦,他也一樣在嚐受!”
白妖兒全身一顫:“他現在在哪?”
“不知道!你如果有一點孝心,不要把他老人家連累進來了,我們可遭不起這個罪!”白美琳不客氣地地把門甩上。
背靠著門,她氣得想把白妖兒的臉撕下來……
沒想到才下了僻孕藥,她這麼好命,接著就懷上了。
白美琳不能讓這個孩子生下來,否則她和白家在南宮少爵的眼裏就更沒有立足之地了!
想到白妖兒才壞孕,就恃寵生嬌,仗著南宮少爺的寵愛使勁作!讓她們都陪著一起受罪,就更是怒火中燒!
……
白妖兒沒想到南宮少爵會來這一手!
她不過是心煩意亂睡不著吃不下,他卻把責難懲罰到了她身邊人身上。
先不提她討不討厭白美琳一家,讓整個莊園裏的人都陪她一個人受罪——她擔待不起。
更何況,南宮少爵竟又把無辜的白爸爸牽連進來。
不愧是惡毒腹黑的蠍子……
“白小姐,為了不讓大家為難,你還是回房間裏去吧?”傭人的臉上掛著濃重的黑眼圈,昨晚這幾個看守她的傭人也沒睡,“要是讓少爺知道我們看不住你,我們也要被重罰的。”
白妖兒沉默著,轉身回房了。
“白小姐你一夜沒睡,躺在床上休息下吧?”傭人整理著床單,小心翼翼問道。
“去煮點吃的過來。”白妖兒支著炸痛的頭。
傭人欣喜:“真的嗎,你終於願意吃東西了——我這就讓人去做,你想吃什麼?”
“隨便,什麼都行。”
對她來說吃什麼都是形同嚼蠟,一樣的味道。可隻有她吃東西,大家才能吃東西。
……
接待室裏一股直衝入鼻的酒氣。
南宮少爵靠在吧台上,手邊橫七豎八的空酒瓶,他手裏還握著一杯在喝。從昨晚到現在,他也是一宿未睡,不管喝再多的酒,意識竟都不醉。
猩紅的眼仿佛要滴出血來,淩厲的下巴有青色胡渣的印記。
一向氣宇軒昂的他變得頹廢落寞,就像個失戀的酒鬼。
威爾遜十分擔心,以往的南宮少爵從來不會把時間浪費在喝醉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掅上,可這次他居然喝了整整一夜!
酒架上的酒成百上千,如果全部喝完,他一定會醉死在這。
這時,一個傭人小跑過來彙報白妖兒終於開始吃東西的消息——
她一夜沒睡,不吃早午餐,上了幾次廁所……每件小事傭人都會過來彙報她的動靜。
威爾遜鬆了口氣:“少爺,白小姐開始吃東西了。”
南宮少爵的身體動了動。
“你也吃點吧?”
落寞的猛獅沒說話,隻是又倒滿了一杯酒,火辣灌入。
……
白妖兒逼迫自己咽下食物,中途嘔吐了兩次,但還是堅持把東西都吃光了。
看著她把最後一碗湯也喝下去,傭人終於舒展了眉頭:“白小姐,晚餐你想吃點什麼呢?”
“還早。”才吃了午飯,就想晚餐?
“你如果有特別想要吃的,可以事先為你準備……”
“不用了。”白妖兒嘲諷地勾唇,就目前的處境,南宮少爵還願意照顧她的口味,給她特例?
寧願懲罰她身邊的人也不動她分毫——是托了寶寶的福氣吧?
“他去哪裏了,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少爺在接待室……”
白妖兒詫異,她一直以為南宮少爵出去了:“他在接待室做什麼?”
“少爺從昨晚到現在都在接待室的會客吧台上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