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他的心已經交給她了(1 / 2)

“南宮少爺不會是愛上我了吧,”白妖兒微微抬起下巴,挑釁地說,“幹嘛非要逼我說那三個字。明知道是假的,說出來有什麼意義嗎?你這麼想聽,是不是因為你想對我說呢?”

好像,還從來沒有聽到過他正式意義地告白過,他從來沒有說過,白妖兒我愛你。

這句話一說出來,空間突然變得有些微妙。

南宮少爵不應承也不反駁,隻是用一種深沉的目光盯著她,那眼神深得像五十米海下的深邃。

仿佛有紅色的海水翻湧出來,將她卷進漩渦裏,就要將她溺斃了……

白妖兒的呼吸忽然變得窒息,差點迷失在他的眼神裏。

“看著我做什麼?你真的愛上了?”她慌忙別開臉,不敢再看他。

耳邊,熱烘烘地噴著南宮少爵的氣息:“你希望我愛你麼。”

白妖兒的心髒跳動得更強烈,腦子一片空白……

希望麼?她竟不能一時給出否認的答案!難道……

南宮少爵握起她的手,在她的鑽戒上親吻著:“告訴我,你希不希望我愛你?”

這戒指,仿佛提醒了她的身份。

“不希望。”白妖兒回過神。

他隻是把她當做琓物,對她的好都是占囿浴,否則他怎麼會不娶她,而隻是拿她當掅婦?!

南宮少爵被這三個字刺中,連呼吸都變得刺痛。

白妖兒垂下長長的睫毛:“我們之間不談愛,不配談,褻瀆了愛。”

他不配送她戒指,也不配談愛?

南宮少爵裂開嘴角,嗓音低沉得異常:“不談愛,我們是什麼關係?”

“惡魔和奴仆,金主和掅婦,再不然嫖客和娼丨女。”她輕笑說,“什麼關係都可以,但就是與愛無關。”

南宮少爵有時候愛極了她這張小嘴,不管她說什麼他都能高興。而有時候,又恨極……

所有語出傷人的話,都是她的嘴裏而出:“白妖兒,如果我非得愛你?”

“那你就慘了……”白妖兒輕佻地撫摸他的臉頰,手指一根根動著像在彈鋼琴,“我會折磨你到死。”

南宮少爵紅眸深諳,笑得邪肆而冷清:“在我眼裏,你永遠隻是一個琓物。”

白妖兒嘴角的笑容斂去。

“別害怕,我不會愛你。”她連做夢都恨不得他死,他的愛對她來說不過是枷鎖,是被她肆意傷害和踐踏他的籌碼。既然她把他們看做這樣的關係,他如她所願——

白妖兒的腹部好像絞痛了一下,不,是心髒絞痛得更厲害。

她重重吸了口氣,他愛不愛她,她在乎過嗎?

“幹嘛要談這麼無聊的話題,”白妖兒冷漠說,“南宮大少爺怎麼會愛人?像你這種人,一輩子都不會愛人。”

“……”

“當然,你也別妄想在我這裏得到征服的快樂,我也不會愛你!”

南宮少爵的掅緒再也無法自控,猛地將她扔到沙髮上,起身離開。

他的背影散發出咻咻的冷氣,猶如發寒的冰窖。

白妖兒盯著他,心裏的刺痛感更厲害,這是怎麼回事?對南宮少爵她一向都沒有感覺的,為什麼……談到愛這個問題,她竟會時隱時痛?

才走到門口,南宮少爵渾身僵住,又陰鬱地折回來,如一頭焦慮的野嘼,猛地掐住她的下頜,那猩紅的眼也在瞬間湊到眼前。

就仿佛被野嘼抓住,近在咫尺的獠牙朝她撕嚎。

白妖兒見多了他憤怒的樣子,這樣的南宮少爵還是讓她一怔:“你幹嘛?!”

南宮少爵差點就要把她掀下沙髪,如果不是他及時收住了力氣和脾氣——

心被狠狠撕裂的感覺,痛得他無處發泄!

她做的那個夢他到現在還耿耿於懷,想起來就痛。唯一能止痛的藥劑就是她。

他希望她能說愛他,哪怕是騙騙他,也能治愈他心上被她咬掉的那一口,安撫著她的焦丨灼不安。

可她偏偏不說,連個謊言的三個字也吝嗇於他,還說更痛恨的話刺他。

一刀一刀,他被她傷得很重。

“白妖兒,我到底是為什麼會這樣作踐自己?”他狠狠盯著她,對著她驚慌茫然的眼,猛地放開手,隻單手就掀翻了厚重的玻璃茶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