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什麼生日禮物?”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是他買不起的?
南宮少爵深諳地凝視著她:“隻要是你親手做的,都可以。”
親手做的?白妖兒不理解:“你要我做什麼給你?手工做的肯定不值錢。”
“獨一無二,便是無價。”他挑了眉,“市場上能夠買到的東西,才是不值錢。”
好奇怪的男人……
白妖兒微微抿著唇,一時竟不知道要回什麼。
“不願意?”他還在等她的答複。冷漠的聲音裏,壓抑著極大的期待。
白妖兒點點頭:“可以,我答應。”
“確定?”
“我確定!”
南宮少爵挽唇笑了,臉上的陰霾突然間就全部散去。冰冷的氣息也融化,變得極致溫軟。
焱熱的吻強勢蓋下,用力地吻住她。
直衝的酒氣讓白妖兒皺起眉頭——
她不明白他為什麼就開心了,就如同她不明白他那麼容易就動怒一樣。
她以為,他會不可理喻,提出很多刁鑽的條件來為難她。可他隻是要一份生日禮物?
她答應了,他就像個得到全世界那麼多糖果的孩子一樣高興。
心裏最柔軟的部分被戳中。
南宮少爵袞燙的懷抱死死地壓住她,像是要把她揉碎了,按在他胸膛和他融為一體。
他的味道咄咄逼人地籠罩著她,熱烘烘的。
這個男人的一切都是那麼強勢,不可阻擋!
衝鼻的酒氣讓白妖兒很抗拒,下意識伸手推著他,他左手上端著的酒杯傾倒,酒灑了大半出來。
白妖兒皺起眉,酒水從她衣襟裏浸透滴落的感覺很難受。
南宮龍頭鬆開她的紅唇,從她脖子上一路向下的吻,喰吸幹淨酒水。
車喇叭又急促地鳴叫了幾聲!
白妖兒捧住他的頭:“我已經答應了你的生日禮物,你是不是也要履行約定?”
“好。”
南宮龍頭的嗓音低沉魅惑,比酒還醉人。
深紅的眼裏,有濃厚的掅感在不斷地翻騰出來……
似乎再也壓抑不住,他丟下酒杯,將她打橫抱起來。
白妖兒被迫挽住他的頸子:“那你現在就打電話,取消讓白美琳出國的命令。”
“好。”
她被放到柔軟大床上。
南宮龍頭跪上丨床,親吻著她的手心和胳膊,整個袞燙焱熱的氣息籠罩上來。
他此時什麼也聽不進一般,眼裏和心裏都隻有她一個。
想要得到她,擁有她!
白妖兒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猛地用腳踩住他的胸堂:“你不要敷衍我,現在就打電話!”
“……”
“打電話!!!”
……
第二天早晨,白妖兒被莊園裏嘈雜的聲音吵醒……
明天就是她的生日,莊園裏的傭人正在緊鑼密鼓地為她的生日場地做最後布置。
活了20多年,她的生日從來不被重視,第一次被隆重對待!
白妖兒睜開眼,難得醒來時身邊的男人還在。
結實的胳膊有力地環住她的身體,哪怕是在睡著的狀態,兩人的身體也難舍難分地連在一起。
白妖兒既尷尬,又無措。這個該死的男人昨晚喝醉了酒,不知道到底折磨了她多久……
她的體力不如他,快到天亮的時候昏昏沉沉睡著了。迷糊中,依稀記得他還精力旺盛,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興奮。
身體被壓得好麻,好痛!
白妖兒動了動身體,南宮少爵眼睫微,也醒了過來。
隨之蘇醒的,還有他的男性尊嚴。
白妖兒臉色一變,感受到身體逐漸被漲滿:“出去。”
“嗯……”
“我叫你出去啊。”
他懶懶應了一聲,好像又睡去了。
白妖兒狠狠地抓住他兩邊的耳朵,用力搖晃了一下:“別睡了,給我出去,我要起床了。”
南宮少爵眼皮很沉,眼睫動了動,卻沒有再睜開了。
白妖兒又是用力晃了晃他,奇怪,他仿佛聽不見。
他的身體袞燙如火,不同平常那種浴火,昨晚到現在都不同尋常的燙。
而現在,似乎就更燙了!
房間裏開著很足的冷氣,白妖兒手腳冰冷,被這樣袞燙的身體抱著睡覺會非常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