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鬼扯了,這年頭還有什麼美女,都是整的,都長一個樣子,滿臉玻尿酸關了燈都親不下去。”那紈絝子弟說著,摟著懷裏的妖冶女郎說,“你看看這些女郎,各個都挺美的,全一條流水線上的,大濃妝,我都分不清她們誰叫誰。”
“我叫雪莉爾,先生。”懷裏的女郎驕嗔道。
幾位豪門闊少一人懷裏抱著兩個,出入這場合多了,女郎看多了,現在都視覺疲勞了。
就在這時,白妖兒那一座傳來一絲動靜。
在昏暗的餐廳,那女人的皮膚白得發光,隔著這麼遠的距離,都能感覺到她肌膚細膩如雪,身材高挑,脖子以下都是腿!
“咳,”一個闊少噴了酒出來,“這不就是我在盥洗室門口見到那個女郎?”
“我怎麼看著她像那個白妖兒?”
白妖兒背脊挺直,從小就練舞的,她像在湖邊遊走的天鵝,又像在蘆葦邊邁著細長腿的丹頂鶴。
腰臀腿比例黃金曲線,整個人都是纖細的長條,手長,腳長,脖子長……
穿著掅趣-裝,卻一點也沒有這些女郎的低俗,王族般的傲然氣質。
白妖兒的側顏殺已經讓他們移不開目光了,當她無意中轉過臉來,幾個男人像見了鬼一樣震驚。
“我艸,真的就是白妖兒。”其中一個喊著,“她居然來做接待女郎了?不是傳聞一直有金主養著?”
他口裏的金主就是風也城了,隻是他身份成謎,沒幾個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這女人是真的美了,比我見到的南宮子櫻,還美不少。”
“拍下來,快拍下來!”一個男的拿著手機,“這麼勁爆的畫麵……”
接下來,更是讓他們勁爆眼球的,白妖兒走到對麵南宮少爵麵前,手搭在他的椅子上,時近時遠地跳著貼麵舞。
像一隻神秘高冷的波斯貓,忽冷忽熱忽遠忽近,明明在唀惑男人,臉上的清純和高雅不減半分。
南宮少爵長腿疊搭著,看著她近在咫尺,又忽然離去……
在他心猿意馬的時候,她又冷笑著轉到另一邊。
她的氣息才剛剛離去,又一轉身坐在了他的腿上。
南宮少爵嘴角掛著悠閑的淡笑,整個身體卻緊繃浴裂了,眼眸裏湧起濃鬱的掅浴之氣。
突然,這女人捏起他的下巴,吻上他,嘴裏的鵝肝喂到他嘴邊。
南宮少爵伸手就要抱住她,她又滑出了他的懷抱,站在他身後,手宛如美女蛇遊走在他的臉上……
……
真的不用兩個小時,隻是十分鍾,南宮少爵所有的冷淡自持不見。
在遇見白妖兒之前,他最引以為傲的自持力被她全然攻破——
曾經,他因為對女色沒有興趣,被稱作禁愛男神,無浴望的佛係男人。
當然明麵上好聽是這麼說,不好聽的就說他有隱疾,或他性取向有偏好……
南宮老爺聽聞多了很不高興,怕他有那方麵的問題,更擔心他無法為南宮家族傳宗接代,才會不斷挑選女人送到他床上,這次的生丨孕兒大賽,也是為了讓他早點誕下子嗣。
如果南宮少爵之前就表現得對女人這麼喜歡,南宮老爺大可不必擔心了。
原來他不是不愛女色,隻是挑口得厲害。沒有遇到喜歡吃的味道,他寧可不吃。
白妖兒看著南宮少爵猩紅怒漲的眼,手輕佻劃過他的俊臉:“忍得很難受吧?”
南宮少爵按住她的手,貼在她袞燙如火的臉上。
白妖兒吃痛微微蹩眉,這十分鍾她看到他痛得像被打了一百棍,頭發被汗水打濕,就覺得好笑。
“南宮少爵,你輸了。我們馬上就走。”白妖兒另一隻手攃著他的汗,放到嘴裏吮著。
這動作惹得南宮少爵血液沸騰,潰不成軍。
他一把將她打橫抱起,馬上就走……
威爾遜知道少爺想幹什麼了,派了隨身保鏢尾隨而去。
“南宮少爵,之前我們說好了,你不許碰我的!”白妖兒感覺不妙……
不遠處,那一座男人全程看著這場表演,也被勾得血脈濆漲。還不忘錄製下來,把視頻發到了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