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妖兒微微一笑,挑釁地揚起小下巴:“你不知道就對了,我這麼有深度的人,也是你能妄自猜測的?”
南宮少爵揚唇大笑起來,引得那群女郎更是如癡如醉,嫉妒被白妖兒買走的女郎……
……
旋轉餐廳裏有VIP包間,以供領了接待女郎的顧客能夠保護隱-私。其實不過是個不大的小隔間,設施有沙髮床,餐桌和電視熒屏。
艾許莉一進來就進入服務角色:“請問,現在需要我做些什麼呢?”
白妖兒一臉好笑地瞄了一眼南宮少爵。
大總裁閑適地往沙髮上一坐,修長的雙腿疊疊,一副不為任何香豔所動搖的掅聖模樣。
男人麼,都是下半身動物。
白妖兒笑了笑:“你的身材很不錯,就來一段貼身舞吧。會麼?”
“of course。”
“那就以那位張沙髮為道具吧。”
白妖兒示意南宮少爵坐的沙髮。
南宮少爵冷然地一笑,盯著白妖兒:“你想玩火?”
“是啊,我想看你浴火-焚-身。你不是說你對這些女人沒興趣?我想實驗一下。”白妖兒壞壞一笑,“怎麼,怕在我麵前丟臉不敢玩?”
南宮少爵嘴角的笑容詭異:“恐怕玩不起的是你。”
“那好,我就當你應戰了。”白妖兒說,“三個小時內,若你能對接待女郎的任何行為不被唀惑,能夠君子不動,就算你贏了。但凡你的身體起了生理反應,就算輸!”
“輸贏有什麼好處麼?”
“當然,既然是遊戲,肯定要有賭約。”白妖兒想了想,“如果你輸了,你滿足我一個要求。”
南宮少爵毫不在意她的要求是什麼,因為她輸定了!
南宮少爺興味地問:“如果我贏了,你也滿足我任意要求?”
“那得看我做不做得到。”白妖兒想,這件事她隻賺不虧,就算不打賭,他想讓她做什麼,她還不是得被迫做到他滿意?
他對她的要求無非就是讓她生孩子,就算不打賭,他的要求都不會變。
南宮少爵單手搭著沙髮扶手,氣淡神閑地一根根扣著長指:“我贏了,你就做一天的接待女郎,乖乖聽從我的一切要求,為我服務,任我為所浴為。”
最後四個字他故意重重咬音。
他還沒睡醒?想得還真美!白妖兒咬牙切歯。
“不敢答應?”他笑得英俊極了。他堂堂南宮少爵,什麼女人沒見識過?就這區區一個女郎,他真的一點興趣沒有。
“你還沒有問我,如果你輸了,我的要求是什麼。”白妖兒緊緊盯著他,“你不會出爾反爾吧?”
“既然敢陪你玩遊戲,我輸得起。你無非就是想讓我放你走。”他輕笑,“我應了。”
“你真的答應放我走?”
“君無戲言。”他放了也可以再把她抓回來,她能躲多遠?何況她根本不會贏。
看著南宮少爵信誓旦旦的樣子,白妖兒反正也是無聊著,就當打發時間了。而且她真的很想知道,南宮少爵是不是真的把持得住?
“貼身舞,開始吧。”白妖兒對艾許莉下命令。
艾許莉不愧是專業接待女郎,搭著南宮少爵的肩膀就扭動起來。不時地撫摸他堅毅的臉頰,他的脖子,從他敞開的領口伸進去,撫摸他結實有力的胸膛——
姓感的身體也若有似無地貼過去,磨蹭他,燎他。
南宮少爵點了雪茄,緩緩地吞雲吐霧著,一點異狀也沒有。
“換板凳舞。”白妖兒不信邪了。
艾許莉風掅萬種地坐下,姓感的大屁屁在南宮少爵的大腿掃來掃去,磨來蹭去。
一隻手揪住他的領帶,噯昧地圍繞著他來回吐氣……
小包間裏很快就營造出一種非常噯昧的氣氛來。
白妖兒隻是看著,都覺得臉紅心跳,南宮少爵竟坐懷不亂,嘴角掛起一抹閑適的笑意。
再看他的褲襠——沒有反應。
南宮少爵低啞笑了:“你在看哪裏?”
白妖兒被抓了個包,臉頰大窘:“換脫衣舞!”
艾許莉伸手一勾,吊帶退下,露出打馬賽克的部分……
咳,玩得真開。威爾遜默默地將臉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