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力加到最大,SUN覺得自己嬰兒肥上的兩坨肉都在震動。
他伸手捂住小臉,這麼快的車速,太朿激了!
南宮少爵的車很快趕上來,並駕齊驅。
“下車!”按下車窗,南宮少爵威嚴的朝白妖兒警告。
司天麟一臉有趣:“他追過來了。”
白妖兒隔著窗玻璃看著他。南宮少爵,那三十棍你還沒記清楚?被南宮老爺知道我們又見麵,你再挨幾十棍子,估計半個月都下不了床……
“我叫你下車!”南宮少爵就要朝這邊撞過來。
當然,他不會真的撞,隻是間接逼迫他們靠邊停車。
白妖兒一眼看透:“大膽地開吧,他不會敢真的撞過來。”
“……”
“聽見沒有,我叫你開車!”白妖兒掅緒激~動,猛地抓住了司天麟的領子,“叫你的司機開車,不要停!”
司天麟深沉地盯著她:“你們兩個真有意思。一個不要命的追,一個不要命的跑。”
“……”
“他想見你,你卻怕他受罰。”
“司天麟!你到底站在哪邊?你不是說要幫我!?”
司天麟捋了下她汗濕的發:“我從始至終,都站在你這邊。”
“……”
他要是不站在白妖兒這邊,早就叫司機停車了。
突然——
吱嘎!
刺耳的刹車聲響起。
眼見著就要衝到站點,南宮少爵的車突然橫亙在他們麵前,堵在正中間,擋了唯一的出路。
南宮少爵砰地摔門下車,全身帶著沉重的戾氣走到她的車窗前,用力地砸著車門。
“下來,白妖兒,我叫你下來!”
他完全不知疼,手在車的頂上又奮力砸了幾拳。
把自己的雙手當錘子使了嗎?這個野蠻的男人!
整輛車被砸到劇烈地晃動,南宮少爵砸得那麼用力,俊臉貼到了窗玻璃上,讓人相信他隨時都可能破窗而入——
隻有白妖兒知道,他砸哪裏都不會砸窗的,他會怕玻璃碎渣傷到她。
可是,白妖兒怕他的手一直砸,會痛。
白妖兒用力吸了口氣,按下車門。還沒等她推開,就被南宮少爵一把掀開。
力氣那麼大,那扇門都差點要被他掀走……
“你瘋了?”白妖兒下車就劈頭罵道,“你知道你剛剛多危險?追車就算了,還堵車?要是司機刹車不及時,我們一家人全死!”
南宮少爵目光炯炯地瞪著他:“這裏的司機都很專業!”
“要是萬一……”
“沒有萬一!”
“那你也太亂來了,”白妖兒瞪著他,“明知道我們見麵會被南宮老爺懲罰,你真的希望半個月都躺在床上麼?”
“那又如何?”他握住她的肩頭,“能阻止我來見你?!”
白妖兒的心重重撼動了一下。傻瓜啊。
“為什麼要偷偷摸摸地走?”他逼視著她,“連招呼都不打一聲?”
“我哪有偷偷摸摸?我不是讓SUN把信帶給你了嗎?”白妖兒疑惑,“難道他沒帶?”
“就那麼一封不清不楚的信,你就想把我打發了!?”
“南宮少爵,你很奇怪,”白妖兒不自禁笑道,“婚約的條款之一就是放我自由,現在我自由了,還留在這裏做什麼?”
“至少要跟我商量!”
“我也想,可是這個窒息的地方,我呆不下去……我更怕的是南宮老爺會變卦。”
白妖兒感覺南宮老爺並不是很想放她走……
從南宮風烈看她那吞噬般的目光中,隱隱感到不安。
或許因為在她身上,他看到了JANE小姐的影子?
白妖兒猜測——這跟愛掅無關,而是一種懷念吧。
隻要看到她,就仿佛JANE離他很近,是一種精神寄托。
但是南宮老爺又放她走——
因為棋局,他必須按照過去的規則走。
他的心裏更想知道他們選擇的答案!?
所以白妖兒篤定,現在的南宮老爺是矛盾的,他在徘徊之中。白妖兒還是早點離開得好,以免夜長夢多。
這些話,白妖兒到喉嚨,又生生地咽了下去。
“這裏說話方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