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讓旁人看了去,恐怕會以為他剛剛被某人上過船,開過司機。
想到這兒,歐陽圓就忍不住捶胸頓足。
他怎麼能這樣表現?
他可是攻!是攻啊!
他捶著胸,一臉掙紮。
不過,剛剛老攻好帥來著,嗷嗷,好想乒!
這種想法,充斥在他腦海鄭
其實呢,是攻是受,也不是很重要,隻要自己和他是真心相愛就可以啦。
腦海中這種#快要妥協,把菊花君交上去#的想法占主導地位。
當歐陽圓飄出去,撞進那成熟而又穩重的懷裏時,抬頭碰進那裝滿自己的深邃雙眼時,他的心卻跳得更快。
克倫亞爾見到如此可愛的圓圓,情不自禁地伸出大手,撫摸著他,看著他那充滿緋紅的臉蛋,心裏頭的野獸嘶吼得更加瘋狂,快要控製不住地……
歐陽圓可完全不知道克倫亞爾的想法,他隻是微眯愜意的雙眼,被克倫亞爾撫摸著。
#嗷嗷,他果然好溫柔。#
#他這麼溫柔,想必在船上,應該也很溫柔。#
#嗯嗯,所謂的會很痛,一定是騙人噠。#
#菊花君日後應該不會被摧殘噠。#
可歐陽圓這般美美地想著時,卻在不經意地低頭,看到那隻特大巨型的鳥兒時,沉默了。
“啪嘰”
羔羊的爪子,再次無情地摧殘了狼那張高傲的俊臉。
若是他人,敢打他這張狼臉,簡直就是該五馬分屍。
然而,打他的可是他家圓圓。
正所謂,打是親,罵是愛,看來圓圓肯打他,一定是太愛他了。
克倫亞爾被打後,不僅不惱火,相反還心花怒放。
恐怕,彼之砒/霜,吾之蜜糖,指的就是他了吧?
歐陽圓癱著臉,推開了他,再次把門緊鎖,把自己關在洗手間裏,冷靜一番。
待歐陽圓洗了九十九次臉,終於把自己那股欲/火給熄滅掉,把那股愚蠢的想法,給掐熄後,他打開了門,癱著臉,到外麵,去找李仁.
雖自己當大燈炮,是件壞事。
可是,自己再不找人談談心,自己真會主動獻上菊花君了。
可是,他找了半圈,卻沒見到李仁和斐文.
他們似乎不見了。
唔,他們去那兒了?
忽然,歐陽圓不心碰到了什麼粘乎乎的液體,也許這是過期的洗潔精。
不過,不管怎麼,歐陽圓都感覺微討厭,他隨便找了個洗手間,便進去洗手。
剛洗完手,正欲出門時,卻聽到身後傳來古怪的聲音。
歐陽圓身子瞬間僵硬起來,他站在原地,麵容微僵。
隻聽身後似乎傳來微喘氣的聲音。
這種聲音特別像那種電視劇裏,被綁架的無辜者,嘴唇緊緊被膠給綁著,那種發出的求助聲音。
然而,待歐陽圓想細聽時,卻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