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哈哈......癢死了,哥哥不要啊。”
軒可不理她的求饒,惡狠狠的說道:“看你還敢說我是怪人不。”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咯咯......受不了了......”
“好拉,放過你吧。”
就在軒放緩攻勢的時候,蘇兒狡猾的一笑,反手為攻和軒起了捎癢大戰。立時,花草四飛,排山倒海的風沙撲滿二人的衣服,二人踢踢打打的不亦樂乎。
笑鬧過後,兩個人像平常般臥躺在了地上,天上白雲依舊是那個樣子,隻是走的比平常快了一些罷了。
過的半餉,蘇兒轉過頭,眨動著那雙水靈的杏仁眼幽幽的說道:“軒哥哥,我想去找媽媽,你陪我去好嗎?”
軒轉過身來,看到她那懇求的目光,心裏思量起來,本來呢這對他來說是件好事啊,可是軒看過一本書,名為《大荒經》,作者倒是不詳,這書裏講述著作者平生所走路上看的到的人,說是外麵的人性多雜,多為邪惡之輩。
這一想來,兩邊困難。蘇兒看他臉色中一絲的鬆懈,心裏大喜,身子向著他縮近,巧手拉緊著他的衣角,美目半是雲霧,幾點晶光。看得軒心神大震,雖不懂情愛的他也是受不住這美豔的誘惑,不知覺的點下腦袋。
可見蘇兒翹起小嘴,笑意浮生,登是知道自己上當,暗自悔恨自己怎麼這麼脆弱,可他畢竟不是爽約之人,心裏苦思著怎麼保護好她。這一想就怪罪之意也就消失了,蘇兒剛見他似生氣了,暗自著急之時,軒竟是閉目靜思,心裏雖怪異卻是知道他不在怪罪,不知覺的歡呼出聲。
白雲,清風。這天氣極是舒爽,第二天的清晨,二人收拾東西,蘇兒因第一次離家心裏十分緊張,不知道如何是好,軒也是對次一片空白,好在聰明的二人自知換洗與吃食之物必不可少,其餘之物盡數留下,這樣雖不帶清風,兩袖倒也灑脫。
臨走時蘇兒聽著軒的話,留下一封書信。幾番回頭,雖是不舍,但也是好奇心驅使,少年血氣,很快的兩人就走上了這未知之路。
背後的夜峰林幽依是那麼美麗,可是人去樓空,一道人影閃現,就在軒和蘇兒所走的另一條山路上,一騎白衣,飄飄而來,近看,駿馬之上一白衣少婦,她輕跨馬腹走近木屋。人還未下的馬來就高聲喊道:“七兒,媽媽回來了。”那聲音嗲中帶著誘惑,聲辯如樂,可見她早年必是跌倒眾生。
少婦停的些時,不見一人出現,以為何故,再次引亢高呼,還是不見人影。忽覺不妙,飛身下馬直衝入室,可是一見這房中物件一樣不少,和前離去之時無多大變化,很是奇怪。“難道七兒是去山上了,看來我是多擔心了,這都天九宮星陣可是神農大哥所布,啟是外人能破的。”
“咦,這是什麼?”少婦忽然看到桌子上麵留有的一張信條,隱約猜到一些,慌忙打開一看。
隻見信上寫道:“媽媽,我是小七,原諒小七沒聽你的話私自出穀,不過媽媽不必擔憂,我有軒哥哥為伴,對了軒哥哥是我認識的一位大哥哥。兩個月前......
所以,媽媽,你若是先回來了可在穀中等待我回來,女兒幾個月後自會回來,不必牽掛。
女兒,小七。”
少婦看完書信,臉色變化無端,許久之後,她捏緊著手,“大哥,難道這真是天意嗎?天降之人,天命啊......七兒,你要多保重。看來我得再去一趟神農大哥那裏了。”
月色來臨,一騎決塵,夜峰林幽再次恢複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