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的心情,使毅龍忽略了耳邊所有的話語。默默地走回房間,換了一身外出的衣服,在母親不停地責問中,走出了家門,隻想一個人靜一靜。
“你要去哪啊?”毅龍的母親在窗口對著樓下的毅龍呼喊。
毅龍慢慢的回過頭,望了一眼心中難以接受的家。向著遠處走去。
毅龍在人來人往的公路上漫無目的的走著,恍惚的看著街上每個人,心中感覺人們看她的眼光很奇怪,似乎都在嘲笑著他。本想出門四處走走,讓煩悶的心情得到解脫,但是似乎結果並不如意。走到了一個十字路口,看著來往的車輛,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念頭,死了吧,死了就結束了。毅龍的眼睛逐漸顯得空洞。
死亡的腳步悄悄臨近,毅龍一步一步的走向馬路,麵前的路燈閃著紅色燈光,
“小心,紅燈!”一位路人對著毅龍呼喊著。可惜太遲了
一輛大貨車快速的呼嘯而過,汽笛聲在毅龍的耳邊環繞,毅龍突然在混沌中清醒,睜大著雙眼,驚訝的看著迎麵而來的貨車,張開了嘴巴似乎想說些什麼。
“砰”,“吱……”
一個人影往馬路對麵飛了過去,鮮血從天空灑落,畫麵在瞬間停留。
驚訝的表情在毅龍臉上漸漸退去,雙眼中任然存留著無奈與迷茫,望著藍天,問著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我隻不過想四處走走。難道就這樣結束了嗎?一切的都結束了吧。
沒有人發現一微弱的光亮瞬間進入了毅龍身體中。
一輛救護車飛快的開到了醫院門口,從車後抬出了一個人,護送人員開口說道
“傷者受傷程度嚴重,需要立刻送入手術室急救”
接到消息的毅龍家人都趕到了醫院,在急救室門外焦急的等待著。毅龍的母親早已淚流滿麵,而他的父親紅著雙眼,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做為家中支柱的父親,盡管早已心急如焚,卻也要拚命的冷靜下來。所有人都隻能在症室外焦急的等待著消息…
“大腦神經係統融合百分之74,78,80…..100,融合完畢。測試身體各內髒受損程度,受損嚴重,啟動修複程序。測試身體肌肉神經受損程度,啟動修複程序。啟動長眠狀態,心跳調整頻率”
“嘀……”在醫院的急救室中,心電圖發出了觸動人心的聲音。
醫生從急症室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一絲愧疚,對著毅龍的家人搖了搖頭
“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
哭喊聲在醫院響起,生命的逝去,使愛著毅龍的人,都無力的用眼淚承受著。
時間在一天一天的過著,毅龍的後事也在緊張的籌劃準備著,但是在這一刻,醫院的太平間中發生著詭異的一幕。
“修複完成85%,啟動正常模式。檢測現環境狀況,提出解決方案。”
“尋找屍體替代。潛伏修複身體。”
“執行最佳解決方案”
這一切都在“毅龍”的腦海中進行著。“毅龍”在太平間瞬間的消失了。
郊區的一個廢棄工廠,這是癮君子的天下,墮落與死亡在這裏並不稀奇,在工廠中一個黑暗的角落,悄無聲息的出現了一個人,“毅龍”。
“啟動掃描係統,發現一生命能低下,適合為死亡替代品”
“毅龍”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被掃描檢測為死亡替代品的麵前,“吸收剩餘生命能”,把手放在了替代品的麵前,一道微弱的亮光從替代品的身體中飄出,吸進了身體中。
“吸收完畢,改造替代品肌肉,骨骼”
那死去的替代品全身肌肉骨骼開始不斷地收縮變化
“毅龍”將手慢慢收回。驚奇的發現,替代品竟變成了毅龍的模樣,除了一個躺著,一個站著,沒有一處不同。
辦完了該做的事,站著的“毅龍”帶著躺著的毅龍奇異的在墮落的天堂中消失而去。
在工廠的角落裏有一少女,在迷幻劑的衝擊下,模糊的看到了這一慕,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難以置信的一幕卻實實在在的出現在了她的眼中。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過去著,死去的毅龍依然沒有活過來,在所有親友傷痛的送別中,進入了火化廠,當父親艱難的按下了火化的那一刻起,慢慢的化為一點點的灰燼。
一處公墓中,立起了一塊墓碑,“陳毅龍1988-10-232008-4-4”
於此同時,GZ市各地不斷地出現了死亡失蹤人口,經檢測,死亡的都出現了內髒老化,大腦老化的現象,看上去就像是一具死去多年的幹屍,警察們忙得不可開交,不停地追查著點滴的線索。
“生命能量吸收補充完畢,尋找潛伏地點,進入修複改造模式,接收大腦記憶”
沒有人知道,在每天都有很多有人觀光旅遊的白雲山中,躺著一個本應該死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