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很明顯,他們兩個說穿了也是半斤八兩,誰也不比誰高尚多少。
“現在我老了,我隻想保全我的兒子,我知道你也想保全你的女兒,隻要你放過我兒子,關於當年你頂替你大哥的事我是不會說出來的。”
淩榮添溫和的臉突然變得有點難看,“阿前,你怎麼可以拿這種事威脅我呢?殺我大哥的事你也有份。”
“我當時勸你收手的。”
“都走到那一步了,明明隻要一步,財富地位都唾手可得,你說要是換作你,你會不會在那個節骨眼上收手,你別忘了當初計劃可是你幫我訂的。”
“可是最終得益的人是你,我並未從你那裏得過一分錢。”陳叔微弱的反駁道。
是啊!當初是他與虎謀皮,他當時隻想嚇一嚇他大哥的。
“其實這些都怪我母親,誰讓她偏心隻認我哥哥,明明我跟我哥哥長得一模一樣,可她為什麼就偏偏不願意認我?”淩榮添慈善的臉顯得有點扭曲。
這是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聽了一會兒,什麼都沒說,然後掛斷電話跟陳叔說:“阿前,我還有事要忙,下次再聊,你若願意可以到我府上來住幾天。”
陳叔不露聲色的起了身,“那好,我們後會有期。”
陳叔走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從口袋裏掏出一隻錄音筆。
他剛剛把跟淩榮添的對話全記錄了下來,那樣當年的事就有了證據。
用線連接錄音筆,把這一段錄音,以郵件的形式,發到了韓居琰電腦。
雖然裏麵沒有他賣情報的證據,但是其中有一段是記錄他承認殺害了他哥哥的事。
雖然僅憑這段錄音對他而言是構不成威脅的,但是至少這段曾經的曆史能讓大小姐了解她父親的真麵目。
“阿琰,你覺得我爸爸說的是不是真心話,他說打算收手。”
“狐狸有尾巴總會露來的,我們拭目以待,希望能真的像他所說的那樣。”
“不知道陳叔會不會有危險?”
“他潛伏了這麼多年,也不是省油的燈,想不到當年,他喜歡的是真正的淩榮添。”
沈臨夏感慨的說:“在米國吧!這種事太平常了。”
“按他們的說法,他能跟你母親生下你,淩榮添是雙性戀。”韓居琰也得出了結論,並擔憂的說:“看來下次,我不能對那個安娜掉以輕心了,在那種環境熏陶下,出櫃好像是稀鬆平常的事,我可受不了那個刺激。”
韓居琰一想到了那個老婆口中的小妖精,立馬有了危機感。
“老公你放心,我是直的,有你這樣的老公,怎麼還會留戀外麵的花花草草,你一個就完全實力碾壓他們。”
“這話我愛聽,不過老婆,我隻想碾壓你。”
“流氓,一天到晚就想欺負我。”
“你要願意,我躺著不動讓你欺負我。”
這老公無恥的越來越沒下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