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臨夏想著,現在也隻有把自己當成藥,喂了韓居琰才能解決當前他中的迷藥。
她把韓居琰扶到了臥室。
因為身體上的接觸,男人似乎有醒過來的跡象。
男人大部分的重量都靠在了她的身上,沈臨夏把他扶到臥室的時候後,背上都出了一層汗。
韓居琰一開始的讓她打暈,回到學校附近的新居的時候,人已經半醒了。
老婆的小手扶著他的身子,每一次的接觸都是一種煎熬。
身邊的這具身體,讓他起了反應。
“老婆,我想要。”韓居琰的聲音壓抑,低沉,充滿了情yu。
看著他痛苦的模樣,沈臨夏怎會忍心拒絕。
她軟聲細語的哄著他上了樓。
進房後,主動褪下了自己的衣衫,也幫著男人脫了衣服。
她有種自己比男人還猴急的感覺,幸好這男人現在神智不是很清楚,不能看到她現在脹得酡紅的臉。
剛剛的出的那層汗衣服一脫下來肌膚接觸到空氣人立馬冷了下來,她打了個哆嗦。
男人一接觸到女人微涼的肌膚,身上的灼熱完全壓抑不住,如野獸出籠,肆無忌憚。
他隻知道不停的索取,一遍又一遍。
為了幫他疏緩,排解,沈臨夏隻能任他肆意妄為,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侵襲。
直到兩人精疲力竭,韓居琰的意識才假意清醒過來。
“老婆,我怎麼在家裏啊?”他環視了一下周圍的環境,老婆在下,他在上。
想著之前他去赴了白露的約,結果著了那女人的道。
當時他想拚命逃離那個屋子,後來就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再後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他再次有意識時,發現自己在家中了。
後麵他腦子藥性再次上來後,隻記的做了一件事,一直在反複循環中。
剛才後麵幾次他其實腦子已清醒,隻是不想就這麼放過這到嘴的肥肉,他已經又餓了一段時間了。
他腦補了下前麵不清醒的那段,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經過,順勢便在老婆的嘴上又親了一口。
深臨夏恨鐵不成鋼的說:“這你丫要不是我及時來救場,今天的事就出大了。”
韓總委屈的說:“老婆,我不怪我啊!這女的真是個精神病。”他原本想罵那女人神經病的,想到那是他以前說老婆的,趕緊換了種說詞,“她給我的飲料,我明明已經換了,還是中了她的招。”
“她這是孤注一擲,破釜沉舟。”
“這女人心思也太歹毒了,連自己都下藥。”
“也不能怪他,她從小跟著鄔曼芳,心裏陰暗慣了,使這些手段估計也是得心應手。”
“老婆,別說那個了,說她真掃興。”
韓居琰看到老婆身上滿身的吻痕,心裏有點過意不去。
可他嘴上還是說:“老婆,昨晚你趁我不清醒把我拖回了家,就是為了一個人好好享用是吧!”
沈臨夏一直是落落大方了,這一次居然有點不好意思,因為一開始她自己的確有點主動的嫌疑。
她是主動想成為他的藥,也不能全怪她,還不是眼前這個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