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居琰讓保鏢守在門外。
終於解決完以後,人舒服了許多,發現這個原本高檔廁所的卷紙居然不翼而飛了,剛進來時他明明看到有紙才做下蹲運動的,居然沒有了。
正想撥電話叫門外的保鏢送進來,發現邊上底下有個手遞過一卷紙過來。
韓居琰看到這個牌子是他經常用的,以為是他的助手覺得這裏的東西他用不慣特地給他送來的,也沒有多想什麼,直接接了用。
用完之後就不淡定了,剛剛伸過來的手,明明是女人的手,難道走做錯廁所了?
他朝外麵看了看,明明門口是站立的便池,他沒有走錯。
他從門裏出來的時候,看到了沈臨夏站他的麵前,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你是不是有病啊?”韓居琰臉比他剛拉的東西還臭,壓低的嗓音冷的讓人不寒而栗。
沈臨夏的臉皮厚得堪比城牆,韓居琰心情不爽她就高興,“要說有,那也是相思病。”
她戴著一頂黑色的棒球帽,中性的穿著,說話的聲音略帶慵懶,看起來帥氣十足。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韓居琰哪有心情欣賞眼前的女人,這女人就是個瘋子,一再挑畔他的底線。
“做你的女朋友,隻要一個月時間,放心,我什麼都不要。”沈臨夏心中暗想的是我隻要你的心。
“我不喜歡女人。”韓居琰麵無表情的說,準備抬腳離開這個地方,沈臨夏一隻手攥住了他的衣服。
“你也可以把我當男人的。”沈臨夏以為他喜歡的是男人。
男人的周身露出一種可怕的氣息,像要隨時狂暴。
“其實我們剛剛,可以還有一個,更長久的交談方式,我並沒有采用。”言下之意是,她剛剛,可以不把卷紙給她,就讓他在那裏幹蹲著,然後她就可以好好跟他說話。
一想這事,韓居琰就恨得牙癢癢,這女的都不知道害臊,也不知道這麼重的味道,她怎麼就能受得了。
“這事免談。”他手伸在褲兜裏,用指紋撥出了號。
韓居遠從手上擼下手表,硬塞在沈臨夏的口袋中,此時正好他的保鏢收到指令跑了進來。
“把這女的送到警局,就說她偷了我手表。”
“你無恥,你混蛋。”沈臨夏在後麵叫道。
“所以,這樣無恥的混蛋,你還是別癡心妄想了。”韓居琰的臉全程都又黑又臭。
走了出去,心中甚是憋屈,蹲個坑拉個便便,還讓那個瘋女人來守著,想他老臉往哪擱啊!
沈臨夏在警局關了一天一夜之後,終於被放了出來,是郝雷來保她的,說是韓總那邊好心撤訴了不準備告她了。
“我說阿夏,要不就這麼算了吧?這男的就是個硬骨頭,你牙不夠鋒利,啃不動。”郝雷耐心勸道。
“牙不行,我用錘子砸碎了,把他骨髓吸了,他越這樣越能激起我的戰鬥欲望,真是刺激啊!”
這麼多年來,她從沒遇到過,這麼強的對手,原本隻是想玩一晚,這次她想得認真的玩一玩,臭小子你等著,居然讓本姑娘坐局子看我不玩死你。
“阿嚏!”清靜了一天的韓居琰在辦公室打了個噴嚏。
邊上的助手馬上遞上了紙巾,“最近天氣不怎麼好,總裁要注意身體。”
韓居琰想的是,讓你隻坐了一天一夜的局子算是便宜你了,蛇精病女人下次再來把你送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