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爺爺,他,他看起來比我爸還。”蕭飛一臉古怪的道。
趙吏道:“冷爺,咱各交各的,這爺爺我可做不起哈。他要是叫我爺爺,我趙家得有一群人叫他老祖宗。”
“這話倒是沒錯,趙爺,我一直好奇您老今年貴庚啊?”王胖子腆著個臉過來問道。
“去去去,趕緊滾蛋!”
趙吏不耐煩的道。
“行了,都走吧!”
冷淩揮了揮手,待到眾人離去,他跟著蕭飛坐進了車裏。這才對蕭飛道:“算了,你沒這個機緣就沒這個機緣吧。”
“舅爺爺,我不大明白,難道,他也是如同舅爺爺一樣的高人?”蕭飛問道。
開玩笑,七十多歲的舅爺爺看起來比他還年輕,他腦子裏就算全是漿糊也知道這之間的差距。
冷淩笑道:“他不是什麼高人,不過卻管人生死!行了,開車吧!”
“是,舅老爺!”前排的司機應聲而動,車子緩緩的離開車站。
“管人生死?法院的?還是公安係統的?”蕭飛道。
“地府,鬼差!”
冷淩淡淡的吐出這四個字。
蕭飛神情一震,臉上多了幾分懊惱。要是有個地府鬼差做爺爺,那還不是橫著走?當然,他們全家人都把冷淩當做神仙一樣供著,他從來都不會覺得這話是假的。
“那,那我要不要......”蕭飛又問道,但卻又不出話來。剛剛是自己不肯,拒絕了,現在再反悔,他丟不起這個臉啊!
“過去了,就過去了。”冷淩也不想再多。
蕭弈在1937年便已經是旅長了,到如今,他已經退下有十幾年,但家裏也有幾個輩占據了要職,再加上他這位老革命家坐鎮,蕭家這些年也是富貴逼人。哪怕在京城,能夠比得上蕭家的家族也不多。
幾輛車緩緩的開入一處簡單而不簡陋的四合院,這裏就是蕭家的中心所在。
院子裏,還有不少人在等著蕭弈的接見。所謂富貴逼人,權傾下,也不外乎如此了。
“舅舅!”
正在何人攀談的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見到車子停下,趕緊過來拉開車門。這一聲‘舅舅’,可沒把四周那些過來拜訪蕭家的人震住。
這位看起來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是蕭老的那位神秘舅子?一直聽聞蕭家還有一位奇人,還有各種傳。但,誰又見過?
“嗬嗬,是建國啊,好多年沒見,你都老了!”
冷淩歎道。當年見麵的時候,這位蕭家大兒才七八歲,那時候才剛剛建國沒幾年。不錯,冷秋跟蕭弈結婚早,37年兩個人就在一起了,但要孩子,還是45年之後才有的第一個兒子蕭建國。
後來冷淩隔幾年會來一次蕭家,有時候三五年,有的時候七八年。蕭家第二代長大了,慢慢也開始步入了工作崗位,冷淩來蕭家也不一定能見得到他們。
“這麼多年下來,舅舅還是一點都沒變化,和當年一樣。這次若不是回京述職,都不知道舅舅也來bj了。”蕭建國歎道。
“嗯,蕭弈和你媽呢?”冷淩問道。
“他們在裏麵等舅舅呢,舅舅請!”
蕭建國臉上泛起一絲苦笑。這麼多年下來,他從來沒聽過這位舅舅叫一聲姐和姐夫。這次一如既往,他依舊有些不大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