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鬆開我”秦昭陽不知道文景帝與自己的父親是不是真的躲開了,就真的放任他們兩人在這裏,可是若是沒有躲開,父親又怎麼能坐視不管。
秦昭陽用盡力才將蕭沐遠推開,看見蕭沐遠還要上前,秦昭陽大喝一聲“你別過來,我不會同你走的”
蕭沐遠這才仿佛清醒了一些,怔怔的停在那裏,愣愣的看著秦昭陽,突然兩行淚落下來,接著轉過身去,雙肩開始不停的顫抖,秦昭陽靜靜的在那裏等了一會,今日的事情她多少聽到了些風聲,雖然知道的不是很詳細,可是現在這樣的情況,秦昭陽從來都沒有想到過,她不自主的哽咽起來。
“五皇子,我上次已經說過了,你我無緣,何必執念”秦昭陽一邊流著淚一邊說道,話斷斷續續,那種傷心與前幾次不同,這一刻她突然有種衝動,若是她不管不顧的和蕭沐遠一起,以後的日子又會怎樣。
“秦昭陽,我隻問一句,你心中可有我”蕭沐遠漸漸的安靜下來,扭過身來,理智回到了腦子。
蕭沐遠看著對麵窩在白色鬥篷裏的秦昭陽,看見滿臉淚水的她慢慢的點了點頭,然後雙眼一閉就昏了過去。
秦昭陽被送回家的時候神色木納,她還記得父親使人送她回來的時候的眼神,和那一聲的歎息,她知道五皇子問那句話的時候,她不該點頭的。可是她再也控製不住,她不是性情強大堅韌的人,不過是有幾年前世的經曆而已。
秦昭陽回到秦府來不及去葉氏那裏,回到自己的屋子,用被子將自己蒙起來,嚎啕大哭。哭著哭著就睡著了,渾渾噩噩的睡著了,然後再醒來睜開眼看到飛燕趴在自己床邊睡著了,秦昭陽覺得口渴難耐,伸手拉了拉飛燕的衣角,飛燕瞬間就驚醒了,“小姐,你醒了”然後坐起來衝了出去,“小姐醒了,小姐醒了”然後又飛快的跑了回來。
然後烏泱泱的一群人跟著進來,趙嬤嬤畢竟是老嬤嬤,趕緊給秦昭陽倒了一杯水,秦昭陽喝了滿滿的一杯,這時葉氏帶著人也飛快的走了進來。
“怎麼樣了”葉氏坐到秦昭陽床邊,自己的看著秦昭陽。
“母親”秦昭陽喊了一聲,發現自己聲音沙啞的厲害,知道自己後來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謝天謝地,終於醒了,昭陽你整整昏睡了兩天”葉氏說著說著便哭了起來“你心裏有什麼不高興的你就告訴母親,不要這樣憋著,你要是有個什麼,你讓母親怎麼辦”
秦昭陽抬起手輕輕的為葉氏擦了擦眼淚“母親,我很好,不要擔心我”
這時秦牧從門口大步走了進來,秦昭陽納悶父親今日怎會自家,秦牧已經走到了床前,他神色複雜的看了秦昭陽一眼,想到來京後的種種,歎了口氣“昭陽,是做父親的無能”
秦昭陽頓時流下了眼淚,她心中一直都在擔心,前世父兄有沒有怪過自己,怪自己耽誤了家族的繁榮,耽誤了他們的前程,聽到這句話,秦昭陽知道了,比起那些父兄心中更在意自己,那麼自己的那些小情小愛又算的了什麼。
秦昭陽強撐著坐了起來,飛燕和趙嬤嬤趕緊上前攙扶“父親,是女兒不孝,女兒以後再也不會了”
秦昭陽喝了兩天的藥身體就恢複如常,因在年節,雖然秦牧還是很忙,但是秦珂在家的時候比平時多了一些,一家人聚在一起或逗趣,或打牌,也是熱鬧非凡,雖然沒有人再提過五皇子和那日發生的事情,但是秦昭陽也知道,大年初二的時候,皇上便下旨給五皇子與石蔚雅賜婚了。
世人隻道真情少寂寞空庭自蕭條晚晴高唱相思念四海茫茫不得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