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男子奴隸,見朱鴛碧鴦奚落張玄,自然也是毫不客氣的冷嘲熱諷。
“行了,你們快去吧,不管能不能打到獵物,都早點回來,照顧好張玄和小寶。”柏良吩咐。
鬆元便讓四個年輕的男子奴隸,用擔架抬了張玄,出了門。
在彎彎曲曲的棧道上走了一個小時,大家還沒有走下扶桑樹。
“鬆元大叔,鴻族的貴族,為什麼要住在這顆扶桑樹上?”張玄不解的問道。
“這扶桑樹是神樹,鴻族聖人的神殿就在上麵,能住在這扶桑樹上,可是無上的榮耀!”
“可是,這上來下去的,也太不方便了吧!“張玄看著棧道的木梯。
“雖然不甚方便,可萬一有敵人衝進扶桑城,這棵扶桑樹上,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可是最安全的地方!”
“安全?”
張玄不禁啞然失笑,“要是敵人放一把火,這扶桑樹上的人,怕是一個也跑不掉吧?”
“這個問題,我們早想到了!”鬆元不屑的冷笑,“你難道沒有看到,我們用水槽引來了水嗎?”
“扶桑樹的各個角落裏,都有水槽,一旦著火,馬上就可以用水撲滅!”
“那是你們,沒有遇到大火......”張玄苦笑搖頭。
“我們扶桑城,固若金湯,敵人怎麼可能衝到扶桑樹跟前來放火?“鬆元不耐煩的瞥了一眼張玄。
“好吧。”
張玄也懶得和鬆元爭,便換了話題,“你們住在扶桑樹上這麼不方便,難道沒有想過做一個升降籃子一類的東西嗎?”
“做過,前幾年,安人派玄鵡大人就在那邊,建造了一個升降籃子,可惜,後來出了好幾次事,摔死了人,就廢棄不用了。”
“哦......”
張玄點頭沉吟。
好不容易下了扶桑樹,鬆元嫌張玄走得慢,就依舊讓人抬著他,來到了紫鶼家的馬場。
這裏其實就是一個馬廄,養著幾匹馬,還放著幾輛馬車。
馬廄裏,隻有兩匹駁馬,應該是朱鴛碧鴦的坐騎,其餘的都是瘦骨嶙峋的普通馬。
鬆元就命人牽出了兩匹馬,套了一輛大車,大家坐了車出了扶桑城。
一路往西,中午時分,就來到了一座不太高的山。
“行了,你們四個,去鏟草吧,我去放馬!”
鬆元吩咐四個年輕男子奴隸去鏟草,他就牽了兩匹馬去放,壓根就沒有理會車上的張玄。
張玄下車,帶著神嬰,就來到了一片水塘邊。
就見,一群不知道名字的大鳥,在水塘邊河水。
張玄藏在樹叢裏,悄悄靠近水塘,然後,就連珠發箭!
“嗖嗖嗖!”
三支羽箭破空而去!
“撲踏踏!”
水鳥頓時驚起!
不過,水塘邊,卻留下了三隻中箭的大鳥,在地上掙紮!
張玄雖然神通盡失,可射箭對於他來說,還是小菜一碟!
“張玄......真的會射箭?”
“他居然一次......就射中了三隻勝遇鳥!”
“他......不是個瘸子嗎?”
鬆元和幾個男子奴隸,一臉懵圈,吃驚的看著緩緩走出樹叢的張玄。
“去,那把三隻鳥抓來,我們吃中午飯!”
張玄淡淡地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