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們如釋重負的點了點頭,說著這茶水真是好喝啊。
季陽故意看了看外麵的天,對我說:“天都黑了。”
我一邊聽著,一邊扒頭也望了望窗邊:“大媽我們就走了吧,您好好休息。”
那個大媽連忙站起來,手抓著自己的衣服眼神閃躲的說著:“哦哦,你們要走了啊,那路上小心點。”
我們自然使用微笑相對的,所以出了門之後我便背對著那扇門對玩著手機的季陽說:“現在可怎麼辦啊,我們都說要走了再去那個房子不太合適吧。”
季陽對我大聲的說:“走吧!我剛剛收到信息凶手已經抓到了,現在我們就回局裏吧!”
說完,他拉著我的手立刻從樓道下去了。我還來不及問到底怎麼回事就一直繞圈一直繞圈,最後終於到了樓底下。
這個時候我有點著急趕緊問季陽:“你抽風了吧,怎麼可能抓到凶手啊!”
季陽沒回頭,對我說:“那個婦女有問題,估計她剛才已經在貓眼看著我們了,如果這個時候我們打開門進入那個樓房的話不出五秒裏麵就會立刻奔出一個人來跟我們搏殺。”
我一副吃驚的樣子看著季陽,眼睛裏閃爍出一股懷疑的樣子來,剛想回頭看看大媽住的五樓,卻被季陽一把蠟燭手叫住:“別回頭。”
嚇得我一愣一愣的,趕緊問:“又怎麼了?”
季陽勾起一點笑容,看著發暗的地麵說著:“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隨著季陽走出小區,這個時候我終於匆匆看了一眼大媽的樓房說:“那接下來怎麼辦。”
季陽低著頭,我也沒有繼續問下去。從月光照射著角度看著季陽,硬朗的輪廓,高挺的鼻子,不胖不瘦剛剛好好的體態。簡直就是個上帝的一個錯誤啊,為什麼會有那麼好看的男人呢?
我一時看呆了眼,直勾勾的看著他,忘了前麵的柱子。“啪”的就撞了上去,疼。腦子裏就一個字,疼。季陽噗嗤一笑,如同看一個智障一樣看著我。好尷尬。
季陽把我的頭扭過來,看了看微微有些紅紅的額頭,拍了拍我的肩膀:“沒事!就是腦子裏少了跟弦。”
滾!
不過轉念一想,那大媽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我連忙對季陽說:“那大媽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怎麼聽你那麼分析她就是凶手一樣啊。”
季陽看了看我,肯定的搖了搖頭說道:“沒人會把自己的搖錢樹殺死,就算不想讓她繼續租房,直接趕走就好了,沒必要殺人。除非......”
我看著話說到一半的季陽心裏著急不禁催促道:“你快說啊!”
“除非那個婦女有什麼事情求她她卻沒有幫助她,所以才想出了殺人這一點子,要不就是她認識的什麼人求她她卻沒有辦到,她為了徇私舞弊所以撒謊騙我們。”季陽分析的頭頭是道的樣子,我卻犯了難:那現在要怎麼在去被害者的屋子查看呢?